歲,一年的純利都會超過千萬,走私會這麼少?那可是賴昌星的招牌啊,能包頂級歌星的,不可能是這個水準啊。
不想他這一問,阮袖兒到是苦笑了:「我們這邊,走私的幫會很多,宏興也只是小幫會,過水不是很多,再一個,要買通的地方太多了,一趟下來,真正能拿到手的,最多是兩成,八成是要用來通關的,水警,海巡,陸上的派出所,緝私部門,多了,數都數不過來,就好象一隻八條腿的章魚,每一條腿上都布滿吸盤,要吸你的血。」
張五金聽了,張著嘴,無話可說了。
果然天下烏鴉一般黑啊。
「好消息是什麼?」阮袖兒到仿佛習慣了,興致勃勃的看著他。
張五金知道她在期待,而且她肯定看到救護車跟朴在勇的車隊了,點點頭,又搖搖頭,道:「朴在勇沒死。」
「啊?」這顯然是個意外,阮袖兒一驚之下,方向盤都歪到了一邊,忙又打了回來,強笑道:「你沒機會下手嗎?」
「有機會。」張五金搖頭:「我本來想殺了他的,我用槍逼住他,讓他留一句遺言,你猜他說了什麼?」
「說了什麼?」阮袖兒也給勾起了好奇心。
張五金停了一下,有些出神,眼前又浮現出朴在勇當時的樣子,他不知道朴在勇是不是在演戲,不過直到這會兒,他仍然覺得有些佩服,道:「當時他在喝豆花,還有小半杯,他說,讓他把豆花喝完,倒掉可惜了。」
居然是這樣的一句話,阮袖兒也愣住了,她轉過頭,看著前面,好一會兒才道:「我們宏興,最初就是在海上走私,後來發展成公司,主要是他的功勞,如果沒有後來的事,他確實是個相當不錯的人,吃苦耐勞,狡猾勤謹,看到他,可以說就是看到了南洋華人的縮影。」
看她說得鄭重,張五金到笑了:「你在大學裡學什麼的?」
「選修的哲學。」
「哈哈。」張五金大笑,阮袖兒自己也笑了。
「因為那句話,我留了他一條命,讓他多吃幾年豆花。」張五金道:「不過你放心,他就算醒過來,也是個白痴了,等於就是個死人。」
「那也不錯了,等於也是幫我爸爸報了仇,」阮袖兒點頭,看著張五金:「謝謝你。」
「怎麼謝?」張五金笑。
阮袖兒眼珠子轉動:「先不告訴你。」
不過臉蛋兒卻已經紅了,嬌俏的神情,讓張五金小腹發熱。
「你一夜沒睡吧,我先送你去休息好不好。」阮袖兒徵詢他的意見:「不去我家,我媽媽在郊區有一套別墅,我偶爾回來,也是住那邊的,很安靜。」
「你呢?」張五金問她。
「我要到公司去一趟。」阮袖兒想了想:「走了這些日子,不知公司怎麼樣了,我也沒給阿信他們打電話,再一個,還得讓阿信派船把阿忠他們接回來。」
「那我跟你一起去吧。」張五金拍拍錢箱:「這箱子不輕哦,你只怕提不動。」
阮袖兒瞟了一眼,道:「你先借我兩百萬比索,可不可以?」
「借你兩百萬比索?」張五金有些訝異:「這裡不是有三千萬嗎,你不要啊?」
「錢是你的啊。」阮袖兒看他:「我怎麼能要。」
「哇。」張五金一臉誇張:「那我發財了,我先還以為,我是你僱傭的,一切風險損失收益也全都歸你負責,我只拿佣金呢。」
阮袖兒也笑了起來:「我可僱傭不起你。」
「不是吧。」張五金叫:「先說好的啊,百分之一百的回報,五十萬,你還我一百萬,三千萬,那你還我六千萬好了。」
阮袖兒深深的看他一眼,笑意在臉上浮現:「好,那就這麼說定了。」
「這還差不多。」張五金一臉興奮的搓手:「讓我算一下,一共是三千五百萬,翻一倍就是七千萬,對不對?」
阮袖兒不應,只是笑。
「你笑什麼?」張五金問。
「沒笑什麼?」阮袖兒搖頭,笑意卻更濃。
「不對,你笑得象偷雞得手的狐狸一樣,一定有什麼不對。」張五金搔頭抓耳,突然想了起來:「啊,我明白了,我那邊投資的是人民的幣,五十萬換算起來,是二百
263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