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太晚了吧。」張五金覺得不太好。
伍蘭下車,關門的時候,卻又轉過身來,道:「你陪我上去好不好?」
她眼中微微帶著一絲求懇之色,在幽暗的燈光中,楚楚生憐。
張五金不能拒絕。
下車,伍蘭家在九樓,坐電梯上去,伍蘭開了門,自己先換了鞋,然後轉身就給張五金拿拖鞋,道:「進來坐一下吧。」
她拖鞋都拿了,再說不進去,不好意思吧。
其實張五金也不至於那麼喬情,他只是摸不准伍蘭的真實心意,因為在他的推想中,伍蘭應該第一時間給呂貫西打電話的,現在不打電話,卻約他到家裡來坐,也許只是一個客氣的態度而已,並不是真心的。
但伍蘭拿拖鞋的動作,讓張五金確認,她是真心讓他進屋,那就坐坐。
兩室一廳的房間,布置得很精緻,恰如伍蘭的人,溫婉而秀氣。
請張五金坐下,伍蘭泡了茶來,看一眼張五金,嫣然一笑:「老五,你是不是頭一次進女人的房間啊,我看你好拘謹的樣子。」
張五金失笑,點頭,一臉正經的道:「是啊,我第一次進這樣的美女的房間,手都不知道怎麼放了,算了,我舉著吧。」
他說著,把手舉起來,伍蘭一下就笑噴了,不想碰著了茶水,水濺出一點點。
「啊呀。」她捧著手。
「沒事吧?」
「怎麼會沒事?」伍蘭嬌嗔,把手指頭放到嘴裡,輕輕吮吸:「都怪你。」
她這個動作,配上這樣的神情,簡直能酥到人的心裡去,只可惜是別人的女人,否則張五金絕對一下就撲過去了,抱在懷裡,那該是一種怎樣的滋味。
張五金嘿嘿笑,甚至都不敢多看她了,沒辦法,這動作實在太誘人了。
伍蘭眼珠子一轉,道:「想不到那個鬼吹燈,那麼年輕,而且養著一隻猴子。」
「他恐怕不是鬼吹燈。」張五金想了想,搖頭。
「啊。」伍蘭驚啊一聲:「他不是鬼吹燈?」
「是。」張五金點頭:「胖子不是說了嗎,鬼吹燈給他打過電話,而今夜那少年,舌頭短了一截,不會說話的。」
先前那缺耳青年啊啊叫,他眼尖,看到了缺耳青年嘴裡,舌頭是斷了一截的。
「他舌頭短了一截?」伍蘭臉上現出驚訝之色,想了一想:「對啊,從頭至尾,好象沒聽他說過話,叫聲到是蠻大的,好嚇人。」
她說著做了一個撫胸的動作,飽滿的胸脯,豐聳誘人,張五金眼光忍不住跟著去山谷峰巒間溜了一下。
伍蘭並沒留意他的眼光,臉上的神色似乎忡怔不定,道:「你是說,鬼吹燈還有同夥?」
「應該是有。」張五金點頭。
「那他的同夥會不會來救他,或者,吹胖子的燈?」
「救人是不可能的。」張五金搖頭失笑:「至於對付胖子,或者用胖子來脅迫我們放人,那也有可能。」
「那你能抓住他不?」伍蘭臉上半是疑問半是擔心,還象還有著幾分害怕,這樣的美女,這樣的神情,總是特別動人。
「他敢來,我就敢抓。」張五金笑:「正如你要敢放炮,我就敢糊。」
「才不放你的炮。」伍蘭咯咯笑:「只有哪些人才是炮兵司令,我要想接你炮啊,哼哼。」
「那你接啊。」
「哼。」伍蘭小鼻子一翹:「看你表現還乖,饒你一命。」
這話有點兒小曖昧,她臉蛋微有些紅,與張五金眼光一對,她眼光錯開去,道:「我還有點東西,要不你看一下。」
還有什麼東西?張五金好奇,他其實最好奇的,是呂貫西和胖子到底做了什麼,惹上了鬼吹燈,伍蘭這裡還有東西,莫非就是他們惹禍的原因。
「是什麼,我看看。」
「你等一下,我拿給你。」伍蘭說著起身,進了裡間,她開門的時候,可以看到房間的一角,同樣精緻而秀雅,這個女子,從她的人,到她所有的一切,就如同一座江南的園林,小巧而雅致。
聽到輕微的響動,伍蘭好象在搬凳子,外間只能看到裡面的一角,而她進的明顯是臥室,張五金也不好起身去看,只是想:「
496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