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心,不過他不是裝出酷酷的樣子,現實的奇蹟,讓紅衣女孩不再在乎他的臉,道:「我全好了嗎?以後不會再復發了嗎?」
「舊傷是好了。」張五金點頭:「不過你最好悠著點兒,不要太拼命,無論趕什麼場子出什麼節目,惟有身體是自己的。」
「知道了拉。」紅衣女孩吐了吐舌頭,隨即又笑起來,一臉的小可愛。
「好了。」張五金很冷酷的看著她:「你還有什麼要求嗎?」
「嗯。」紅衣女孩腦袋向一邊歪著,想了想,搖頭:「暫時沒有了。」
她看著張五金:「我以後還能有求必應嗎?」
「打這個電話。」張五金抄下自己手機號碼,放在桌子上,轉身就走,到門口,他停了一下,道:「只要你珍惜自己,不自甘墜落,我許你叫天天應,叫地地靈。」
他的感覺中,身後仿佛不是那個不知名的紅衣女孩,而是伍蘭,他似乎穿越了,在三年前,也許是五年前,碰到了伍蘭,在她最艱難的時候,他出現在她身邊。
那麼,那個水一樣的江南女孩,將永遠清純乾淨,就象最純淨的山泉水,嘩嘩的在山野中唱著歌,而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污染她。
紅衣女孩似乎給他的話震住了,也沒有叫住他,經了這件事,張五金心情突然好了,打了個的,回到秦夢寒別墅,不過秦夢寒梅子拍戲去了,秋晨李嬌嬌又不知到哪裡逛去了,張五金一個人無聊,想想,給古紅軍打個電話:「殺一盤不?」
這世上,以這樣的年紀,敢以這樣的口氣,跟古紅軍說話的,估計也就張五金一個了。
古紅軍頓時就興奮起來:「來呀小子,誰怕誰?」
殺了一天棋,晚間還親手做了一道卷盤黃鱔,陪古紅軍喝了酒,這才回來。
秦夢寒秋晨幾個都回來了,看他一臉高興的樣子,秋晨哼了一聲:「瞧你那得意勁,不會是跟哪個美女約會去了吧。」
到是秦夢寒中午給張五金打了個電話,知道張五金在哪裡,笑著幫他解圍:「那個美女老了點,而且也不是美女。」
「哦,你知道。」秋晨來勁了:「誰啊。」
當秦夢寒說出古紅軍的身份,秋晨還好,邊上的李嬌嬌真的驚到了。
「他居然可以隨時跟古老將軍去下棋,省長也做不到吧,太不可思議了。」回想紅花點將那日,那個有點兒小俊的小白臉,恍如夢中。
洗了澡,九點多鐘,張五金在床上看電視,秦夢寒斜靠在他身上,穿著淡粉的小吊帶睡衣,時不時咯咯的笑,湖南的那幫子策神,還真是能策,張五金也愛看。
這時手機響了,張五金接過來。
「餵。」
張五金聽出來,是紅衣女孩的聲音。
「嗯?」張五金把聲音扮得酷酷的,應了一聲。
「你真的存在啊。」紅衣女孩聲音有些誇張:「我一直以為我是做了個夢呢。」
「哼。」張五金哼了一聲。
紅衣女孩沒說話,突然就咯咯笑了起來,笑了好半天,掛了電話。
「誰啊。」秦夢寒問:「聲音蠻好聽。」
張五金放下手機,攬著她腰:「一個傻丫頭。」
就把紅衣女孩的事說了。
秦夢寒聽了咯咯笑:「那你連她名字都不知道,她也不知道你的名字?」
「是啊。」張五金點頭:「要知道名字做什麼?」
「她長得不漂亮?」
「漂亮啊。」張五金看了看秦夢寒,瑩瑩的燈光下,這丫頭美得如夢如幻:「大約有你七分的樣子。」
「那你不想打她的主意?」
「我只想打你的主意。」
秦夢寒咯咯笑,過了一會兒,卻感嘆:「我也要謝天謝地,在廣州那一次,如果不是遇到你,今天的我,還不知怎麼樣呢?」
她沒有給出答案,張五金看著她如夢如幻的小臉,代替她回答了:「也許,你就是另一個伍蘭。」
「不管了。」秦夢寒甩頭,勾著張五金的脖子:「總之我現在好幸福好幸福好幸福,而且胃口特別好,我要吃掉你了拉。」
浪漫的夜,在她動漫似的誇張叫聲里,拉開了序幕。
504叫我等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