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皇城的。
剛才龍衛們現了此處有打鬥的能量波動,於是立刻飛來。
四大龍衛,為的乃是公孫正。公孫正看起來五十來歲,他一身錦袍,滿面鬍鬚,威嚴至極。
即便是忠伯這樣的武侯府紅人,面對公孫正也必須是恭恭敬敬。「公孫大人!」忠伯客氣的抱拳作揖。
那公孫正仔細看了忠伯一眼,隨後才說道「原來是蘭侯爺府的忠伯。」他頓了頓,道「我們剛才看到此處有能量波動,看這地面,也確實是生過戰鬥。不知道此仇是生了何事?」
忠伯說道「公孫大人,咱們可否借一步說話。」
公孫正說道「這裡沒有外人,忠伯請說。」
忠伯微微一怔,隨後,他說道「事情是這樣的,侯府出了一些小事情。老奴追出來,正是為了這件小事情。但眼下小事情已經解決,還望公孫大人能夠高抬貴手。他日,侯府必有回報。」
「回報就不必了。」公孫正說道「既然忠伯說了是侯府的小事情,那麼我們不會再追究。但是忠伯,如果真的弄出了紕漏,那可別怪我沒提醒你,那就是蘭侯爺也保不了你。」
「老奴明白!」忠伯說道。
公孫正的當下一揮手,說道「我們走!」他們的腳底下出現了蓮花寶座。隨後,蓮花寶座騰空而起,徑直飛走。
忠伯見公孫正等人離開,他微微鬆了口氣。
隨後,他奇怪的將那戒須彌拿出來看了一眼。他很奇怪,這兩人是怎麼躲進去的?戒須彌里能住人麼?難道是在閉氣?
忠伯這麼一想,也就釋然了。
此時,忠伯自然不能憑著戒須彌來控制陳揚和喬凝。因為陳揚和喬凝的力量能隨時毀了戒須彌。而且,忠伯還想要陰陽羅盤呢。
如果真的有可能會被忠伯控制住,陳揚與喬凝也就不會那麼傻的躲進戒須彌之中。
陳揚和喬凝跳出了戒須彌,隨後,喬凝一伸手,便從忠伯手中收回了戒須彌。剛才躲進去的,正是喬凝的戒須彌。
「這裡說話不方便,你們隨我來。」忠伯說道。
陳揚和喬凝點頭。不多時,忠伯就找了一家客棧,然後三人進了客房裡。
在那客房裡,油燈散出微弱的光芒。
忠伯沉聲說道「你們將陰陽羅盤還給我,這件事便到此為止,如何?」
陳揚說道「問題是沒有,不過誰敢保證我們還給你羅盤之後,你會真的罷手?你的手下已經死了人,你又親自出手了。那些禁衛軍高手未必不會跟蘭侯爺通氣,若是蘭侯爺問起,你又如何向侯爺交代?」
「如何跟我家侯爺交代,這是我的事情。」忠伯說道「我自會將這一切處理好。」
陳揚說道「那好吧,我給你三個月的時間。如果三個月內,我確實感覺沒什麼事了,我便將羅盤還給你。」
忠伯不由動怒,說道「你不要欺人太甚。」
陳揚冷笑一聲,說道「你若不願意,那咱們就繼續打。我們先殺了你,然後我們再被皇城高手追捕,大家一拍兩散。」
忠伯深吸一口氣,他努力的忍住怒氣,說道「我怎知道你三個月後會不會守信?」
陳揚說道「你剛才不也是要求我們相信你嗎?那你現在怎麼就不能相信我們?」
「可你們也沒相信我。」忠伯說道。
陳揚一笑,說道「所以那只有你來相信我們了。」
忠伯道「你……」
好半晌後,忠伯一拂袖,離去了。
忠伯走後,喬凝與陳揚面面相覷。接著,喬凝說道「你覺得他的話可信嗎?」
「當然不可信!」陳揚說道「這老狗回去之後,肯定要想辦法來殺我們,以此奪回陰陽羅盤。」
喬凝吃了一驚,說道「那你還放他走?」
陳揚說道「起碼還能拖延一些時間。」他頓了頓,說道「天也快亮了,我們先去將信送到裕豐園,然後再去天池閣,看能不能找到解決之法。只要天池閣願意幫忙,這件事也並不是什麼太大的矛盾。派個夠分量的人和蘭天機談一談,應該能壓下去。」
喬凝微微一嘆,說道「蘭天機這個人,傲氣至極,不太好談的。」
陳揚說道「眼下也沒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