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丫頭,住手!」酒叔伯還在遠處嘶嚎。
但...無濟於事。
白浩心頹然的坐在椅子上注視著衛新劍,瞳仁深處閃過一抹炙熱的光芒。
他覺得自己的所有希望都在這個人身上。
若他配合,助自己擊敗林陽,絕對是輕而易舉!
「說!說啊!」
「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啊!」
白浩心呢喃著,人有些癲狂。
然而無論是刺骨還是拔指,都沒能讓衛新劍屈服。
朱碧如有些不耐了,她搖了搖頭:「衛新劍,既然你還是這般頑固,那麼,我只能用那一招了!」
「什麼?」
疼痛的幾乎昏迷的衛新劍猛地抬頭看向朱碧如。
卻見朱碧如身旁的人端來一個鐵盆。
鐵盆內是一團蠟黃色的液體。
看著那些液體,衛新劍渾身竟忍不住顫慄起來。
「是....是怪藥?師姐,不!不要!不要啊!!」衛新劍瘋狂的顫慄,竭嘶底里的喊。
周圍不少紫玄天弟子臉色也是蒼白的很,看著那鐵盆內的液體,皆露出驚恐彷徨的神色。
誰都忌憚的緊。
「師弟,我給過你機會,你卻不聽,這怪不得我,怪藥你應該知曉,吞服了它後,不僅要飽嘗世間最劇烈的痛苦,整個人還會變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你若不想變成這樣,就把關於你師父的一切都說出來吧。」朱碧如淡淡說道。
衛新劍雙瞳血紅,咬牙痛苦嘶吼:「雖然拜那人為師,是被逼無奈,但一叩而拜,便為尊師,我若背叛尊師,便是欺師滅祖之徒!這樣的人,我豈能當?」
「那紫玄天呢?你身為紫玄天人,卻叩敵為師,你不是欺師滅祖?」朱碧如質問。
「我衛新劍從未做過一件對不起紫玄天的事!男子漢大丈夫,行的端做得正,我只是履行了我的諾言!我問心無愧!師姐!事已至此,我衛新劍沒什麼好說的!唯死而已!」
衛新劍咆哮著,突然拿腦袋狠狠朝地上砸去,意圖自殺。
然而他終歸是慢了一步!
呼!
一股詭異的氣勁突然襲來,直接拖住了他的腦袋,衛新劍的腦門即將碰到地面,硬生生的被截停了。
一看,是朱碧如動了手!
「衛師弟,你太不懂規矩了!」朱碧如淡道:「死,現在不是由你說了算,你不肯說,我想是給予你的痛苦還不夠!來人,給他灌下怪藥!」
「遵命,師姐!」
「不!!」
酒叔伯嘶吼。
衛新劍瞪大了眼,渾身顫慄,但這回,他沒再叫喊,只閉著眼,聽天由命...
一弟子快步走來,捏住衛新劍的鼻子。
衛新劍不能呼吸,被逼張開嘴,立刻有人扣住他的下巴。
那名端著鐵盆的弟子當即衝來,要給他灌下怪藥。
不少弟子將腦袋撇到一旁,不敢去看。
酒叔伯更是痛苦的留下了淚。
朱碧如面無表情。
白浩心則激動的站了起來。
但就在這時,一個冷漠的聲音突然從人群外圍傳出。
「統統給我住手!!」
嗯?
朱碧如微皺柳眉:「何人?」
質問一出,立刻有聲音飄來:
「衛新劍的師父!林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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