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正抽完一根煙,喝了兩杯茶,說道:「這次來,是向伊藤先生告辭。」
「哦。你要走了。」伊藤意外的問道。
「嗯。」蕭正淡淡點頭。「在東京逗留了一個月了。」
「今晚我設宴,蕭先生可會賞臉。」伊藤禮貌的問道。
「不用了。」蕭正搖頭道。「我今晚回明珠。就不麻煩伊藤先生了。」
「那真是遺憾。」伊藤說道。「我還想和你喝兩杯呢。」
「會有機會的。」蕭正笑了笑,來也快,去也匆匆。並未逗留太久。
蕭正一走,由紀就緩步來到了廂房。表情微妙的說道:「他懷疑我們。」
「他只能懷疑我們。」伊藤一點也不意外,臉色平淡的說道。「但也只能懷疑。在沒有證據之前,他的怨氣無法發泄。」
「我能感受到,,」由紀臉色微變道。「如果我不和他握手,或者我的左手已經斷了。他會毫不猶豫的殺了我。」
「別說是你。」伊藤淡然說道。「在剛才的談話中,如果我露出任何破綻。他也不會對我留情。」
由紀眉頭一挑,沉聲道:「他這次來,已經做好必死的決心了。」
「我們都低估了這個年輕人。」伊藤緩緩說道。
由紀輕輕點頭,苦笑道:「如果當時您沒攔住我。也許我就回不來了。」
伊藤淡淡搖頭,說道:「寧田半藏的情況怎麼樣了。」
「除了左臂被直接斬斷。右腳從腳腕往下,也被蕭正一刀劈了。」由紀心驚肉跳的說道。「她最後是爬回來的。」
伊藤眼神微妙道:「服部半藏的第二十八代傳人。大日本帝國的第一忍者居然也敗給了他。他到底有多強。」
「聽說他在鳳鳴山和白帝打過一場。」由紀緩緩說道。
「是嗎。」伊藤意外道。「勝負如何。」
「平局。」由紀說道。
「平局。」伊藤表情微妙道。「這麼說來,他怎麼也到了白帝的境界啊。真是讓人意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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