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為梁寬那傢伙說的交流感情是幹啥呢,原來是幫高年級打飯啊。
這不就是當小弟,干一些跑腿兒的活兒嘛,說的那麼好聽。
一些高年級生,不想自己去排隊,就找一些低年級的當小弟,讓這些人為自己跑腿兒,這事兒太他麼常見了。
不過老子才懶得管那麼多,找到張鐵山那孫子在哪兒就行。
「張鐵山!」我冷冷的叫到。
張鐵山一聽到這個聲音,下意識的看向我這邊,當看到我的臉的時候,張鐵山的模樣瞬間變得一片恐懼,身子都激靈靈的顫抖了一下,手裡面的餐盤都差點兒掉在了地上。
旁邊其他三個人的臉色也顯得很難看,手掌都在不斷的顫抖著。
「許許飛。」山哥的喉頭不斷的蠕動著。
然後不斷往後面湊,後面就是那四個高年級生。
似乎站在高年級生的旁邊,張鐵山感覺有點兒安全感,但是那手臂還是抖個不停。
我沒有在乎那幾個三年級的學生,徑直衝著張鐵山走了過去。
眼看著這樣子,張鐵山更害怕了,看了一眼地面上一個正在抽菸的塊頭高大的學長,似乎找到了靠山:「許許飛,怎麼著,宇哥面前你還想打人。」
我笑了:「老子今天不打人。」
許飛鬆了一口氣,鼻子稍微揚了起來,當跑腿兒的小弟果然還是有點兒用處的,出事兒了都有人罩著。
不過我下一句話,立馬讓張鐵山的臉色瞬間一片鐵青。
「老子他媽今天打你。」我馬道。
說著,我就衝著張鐵山走過去。
那個被張鐵山叫做宇哥的傢伙終於坐不住了,自己的小弟要是在自己眼前被打了,說出去自己臉上也無光。
吐掉菸頭站了起來,一腳踩滅,然後看著我,上下審視的打量了我一下。
這個宇哥,看起來挺壯實的,我一米八幾的個頭,這個傢伙一點兒都不比我矮。
旁邊其他三個三年級生,一看到宇哥站起來,也都跟著站了起來,用一種不懷好意的目光盯著我。
「你就是許飛?」宇哥看了我兩眼,然後衝著我問道。
「沒錯。」我點頭。
宇哥說道:「你們的事兒,我聽小山說了,是他做的不對,我以後會讓他老實一點兒的,看在我的面子上,這個事兒就過去吧,你們倆握個手,以後做個朋友吧。」
宇哥可能並不想跟我打架。
高年級生因為大一歲,身體比較壯一點,但是也不是絕對,也有一些低年級生並不是很好惹。
有一些低年級生,干起架的時候不要命,比如說二年級十六班的那個東子,就是一個典型的二愣子。
在二年級沒人敢惹,三年級的學生也有不少人不想招惹東子。
我的事兒,張鐵山可能跟宇哥說了一些,可能只說了我一個人揍了梁寬三個人的事兒。
宇哥知道我也是那種不是太好惹的角色,所以不想上來就打架,而是擺出了一副大哥的模樣,準備居中調解這個事兒。
宇哥衝著張鐵山使了一個眼色,讓張鐵山過來。
有宇哥做後盾,張鐵山看起來有膽氣多了,放下了餐盤,臉上掛著一抹噁心的虛偽的笑容,然後一邊伸著手走過來:「許飛,上一次是咱不對,我道歉,不打不成交嗎,以後做個朋友,有什麼事兒」
我也笑眯眯的伸出手過去,可是就在這時候,我早就準備好的東西,從袖子裡面滑了出來,落到了我的掌心當中。
還是那根鋼管。
我只感覺心裏面被一種控制不住的暴虐給填滿。
張鐵山一看到我手裡的傢伙,頓時嚇的臉色都白了。
轉身想跑,可是我的動作更快,抬起手,傢伙衝著張鐵山的腦袋上就掄了過去。
砰的一聲,張鐵山直接被我砸倒在地上。
上面還帶著一絲血跡的東西指向了旁邊的宇哥:「你的面子?你的面子值幾個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