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下去的話,自己的計劃會全盤失敗的。
只要有那個男人在哪兒,自己就根本別想得到柳家女人的心,這樣下去不行,自己創建商業帝國的野心,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實現。
因此,一定要幹掉那個傢伙,絕對。
但是自己似乎打不過,不過沒關係,自己已經聯繫了一些在道上混的人。
一條人命而已,十萬塊錢足夠了。
就在這個時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包永言拿起了電話:「小峰啊,嗯,準備的還不錯,今天晚上就要跟那些人接觸一下,明天就要取了許飛那個混蛋的狗命。」
「放心吧,沒事兒的,沒人知道是我乾的,我一直帶著口罩太陽鏡的。」
「嗯,我還得謝謝你啊,要不是你的話,我還想不出來這麼好的點子呢,行,等事成之後,我請你吃飯。」
小峰是自己的鐵哥們兒,兩個人一起在美國留學,那傢伙比自己回來的稍微晚一點。
不過那個傢伙也算是一條小地頭蛇了,認識的人挺不少的。
只是那傢伙回來之後,居然跑到一個學校裡面當老師了……真是沒志氣,留洋海龜,居然當老師?不嫌丟人啊。
等到自己將來功成名就之後,就不能跟那個傢伙繼續聯繫了,不然的話會有失身份的。
腦子裡面碎碎念著,包永言打的來到老鸛河橋。
這地方,已經完全廢棄了,白天偶爾還有一兩個人,可是到了完全完全就是一片寂靜。
只能聽到下面的河水,嘩啦啦的響。
那些人,居然選擇在這種地方碰面,還是在這大半夜的,真是讓人毛骨悚然。
不過應該是正常的吧,畢竟乾的是這種事情,多少還是小心一些比較好。
趴在斑駁的橋欄杆上,低頭看過去,黑乎乎的一片,什麼都沒有。
月亮也被濃重的烏雲給擋住了,預報說今天夜裡開始要下大暴雨啊,包永言可不想變成一個落湯雞回去。
那些該死的傢伙,怎麼還不過來?
在灌河橋頭焦急的等待著,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突然聽到一陣汽車的轟鳴聲。
包永言臉色一喜,終於來了。
就看到兩個車頭燈正在衝著這邊快速的接近。
眼瞅著已經到了前面不遠,車子居然也沒有減速,包永言正奇怪呢,車子的遠光燈突然之間打開。
下意識的,包永言連忙伸著手去擋。
但是……砰!
下一秒鐘,包永言只感覺自己的身子被一股非常可怕的力量給撞上,身子幾乎是不由自主的騰空而起,在半空中不斷的翻滾著。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身子重重的摔落在地面上,嘴巴裡面噗的一聲,一口逆血噴了出來,然後喉嚨裡面傳出了沙啞的慘叫。
雙腿,似乎被撞斷了,碎裂的骨頭戳進了肉裡面,鑽心的刺痛著。
身子摔下來的時候,砸在橋面上,腦袋似乎都被摔破。
包永言能感覺到,一些液體正在從自己的腦袋後面快速的滲出來。
你麻痹,怎麼開車的……包永言很想要破口大罵,但是自己的嘴巴裡面只是在不斷的噴著血,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車門打開了,模糊當中,包永言能看到一個個身影從裡面走出來。
一個胖子,一個男人,還有一個女人……這些人,就是跟自己交易的人嗎?
該死的啊啊啊啊啊,好痛啊,我要去醫院啊,包永言心裏面在慘叫著。
就在這個時候,包永言又聽到了一陣腳步聲。
眯成一條縫的眼睛勉強睜開了,看了一眼前面,包永言本身就已經極度痛苦的身子,突然顫抖了一下,不可能自己看到了誰?
難道是撞的太厲害,自己是不是看到了幻覺,怎麼會看到那個傢伙?
嘴巴裡面叼著一根煙,我從後面走了過來,慢慢的蹲在了包永言的面前。
這個傢伙現在看起來挺慘的,渾身血跡,嘴巴裡面在不斷的吐著血沫,兩條腿以一種不自然的方式扭曲著。
「包總,咱們又見面了。」盯著包永言,我冷冷的說道。
我的一句話,嚇得包永言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