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上餓了好幾天的野狼。
「上,上,上!」
張德城一邊蠱惑流民衝鋒,一邊把身上武器發放給他們。
很快,他把最後一支短槍送了出去。
那個流民看著張德城一愣:「大哥,你槍給我了,你身上也沒槍了,你用什麼啊?」
「沒事,我隨便拿個東西用就行。」
張德城向遠處揮一揮手。
很快,兩個手下跑了過來,把一個油布裹著的東西遞給了張德城。
張德城一扯油布,一挺加特林呈現。
流民瞬間看呆了!張德城一扛加特林。
下一秒,他對著前方猛地一按。
「噠噠噠!」
一團團藍火頓時噴射了起來。
即將要關閉的大門瞬間被無數彈頭打中。
轟,一聲巨響,鐵門炸開,幾十名梧桐會所守衛掀翻出去。
「槍在手,跟我走!」
張德城一聲怒吼,扛著加特林衝鋒……「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無數流民嗷嗷直叫跟著沖入會所。
「砰!」
在梧桐會所陷入一片火海的時候,兩公里外一個山道涼亭正響起了動靜。
涼亭中的石桌挪了出去,鑽出了兩男一女。
兩男都是灰衣老者,眼睛炯炯有神,雙臂修長有力。
女人一身旗袍,盤著頭髮,眉眼精緻,神情無比冷冽。
女人正是山海會的代言人夏月桃。
她呼出一口長氣,抹掉臉上清涼水珠,回頭望不遠處的梧桐會所一眼。
漆黑的夜色中,梧桐會所濃煙滾滾,密集槍聲已經轉化成零星。
夏月桃看不起園內的狀況,但知道一眾手下都要死傷殆盡。
只是她心頭沒有太多的悲戚,只有自己劫後餘生的慶幸。
自己活著比什麼都重要。
不過看著即將變成廢墟的梧桐會所,她心裡還是有著巨大疑惑:「這些流民不是應該在總督府嗎?
怎麼突然跑來圍攻我們梧桐會所了?」
「查,給我查,看看是誰搞得事情。」
「這一筆賬,我一定要讓他們十倍百倍償還。」
慶幸之後,夏月桃就開始感覺到恥辱。
在天南行省隻手遮天的她,今晚會被流民弄的從地道逃竄。
話音落下,一個身材瘦小的灰衣老者拿著手機走到一旁。
片刻之後,他就轉身走到夏月桃的面前開口:「夏理事,我已經探聽到情報了。」
「總督府的流民突然毫無徵兆的中毒,上至隊長,下到炮灰,全都腹瀉肚子痛。」
「每一個都好像吃了斷腸草一樣的症狀。」
「十萬流民被嚇壞了,於是手忙腳亂從總督府廣場撤離。」
「撤離的時候,他們還被人帶了節奏,說只能去聞人醫院或者梧桐會所。」
「於是十萬流民就往這兩個地方擠來。」
「在梧桐會所被攻擊的時候,聞人醫院已經被幾萬人攻陷癱瘓了。」
「醫院沒有足夠人手救治這麼多人,就被暴怒的流民當場發飆攻擊!」
「聞人家族砸了十幾個億建起來的貴族醫院,現在已經被砸的不成樣子了。」
「前去維護的三百多名探員和守衛,也都被流民圍攻打得半死不活。」
「這還不算,幾萬流民沒有得到有效救治,又把夏氏、姚氏、蔡氏等醫院都打砸了一遍。」
「打砸完醫院了,他們還把山海會不少物業順手牽羊血洗了一番。」
「再加上梧桐會所被血洗,今晚,山海會損失怕是高達百億。」
瘦小的灰衣老者苦笑一聲:「十萬流民,這一陰招,本來是要扼殺孫東良,結果反倒捅我們一刀了。」
高大的灰衣老者也點點頭:「孫東良要緩過一口氣了。」
夏月桃微微皺起了眉頭:「這件事難道是孫東良乾的?」
「按道理應該是他,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