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塑膠袋掉落在了地上。那顆人頭骨碌碌地往前滾動著。滿地鮮血。
周圍的這些人。都嚇得哇哇大叫。四處逃竄。
霍青和陸遜急忙奔了過去。這顆人頭可不正是胡敖。
陸遜有些納悶兒。問道:「青哥。胡敖的人頭怎麼跑到蘋果箱子裡面去了。」
霍青微笑道:「這還用問嗎。肯定是樊瑞乾的。」
這一手。玩的漂亮。
樊瑞等人。穿著青蒙人的裝束。偷偷地潛入到了譚家的送貨站。殺了胡敖等人。再把那些走私貨偷出來。私藏在了青蒙商場的倉庫內。試想一下。大梵和譚日月知道了。會是怎麼樣的憤怒。他們肯定不會放過任何查找的機會和線索。
萬一。趙山河先一步把那些走私貨藏起來了呢。所以說。樊瑞就用這顆人頭。來當做誘餌。把大梵和譚日月的目光吸引過來。他們會在第一時間。想著對青蒙商場的倉庫進行調查。漸漸地。那批走私貨就會浮出水面了。
打吧。
大梵等西伯利亞聖火的邪教徒和譚家人。會直接把矛頭對準趙山河。而趙山河的背後。就是青蒙大梟忽赤兒。雙方都不是善茬子。這樣一旦火拼起來。樊師道和樊瑞就可以拿著爆米花和可樂。在旁邊坐山觀虎鬥吧。
打的越兇殘越好。這對於樊家人來說。就越是有利。
很快。劉安達就從樓上跑下來了。當看到地上鮮血淋漓的人頭。也不禁嚇了一跳。他趕緊叫人將人頭給收起來。又把現場給清洗乾淨。立即撥通了趙山河的電話:「公子。大事不好了。在咱們青蒙商廈的一樓大廳中。發現了一顆人頭……」
「人頭。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是售貨員打開了蘋果箱子。從箱子中掉出來的。」
「他是不是胡敖。」
「胡敖。」劉安達愣了一愣。深呼吸了幾口氣。又去看了看那顆人頭。第一。人頭鮮血淋漓的。有點兒看不清楚臉上的模樣。第二。劉安達突然看到了人頭。嚇了一跳。也沒有來得及去細看。現在。得到了趙山河的提醒。他一下子想起來了今天早上的報紙。再細看一下。可不正是胡敖。
這就讓他搞不明白了。胡敖讓人給殺了。屍首留在了譚家的貨運站。怎麼人頭會跑到他們青蒙商廈呢。
咳咳。趙山河咳嗽了兩聲。疾呼道:「你立即把人頭放起來。撥打電話報警。我現在就趕過去。」
「是。」
擺明了。這就是有人栽贓陷害。
趙山河不敢怠慢了。立即駕駛著車子趕了過來。當他從車上跳下來。就見到整個青蒙商廈的門口。聚攏了黑壓壓的一大群人。人。都有這樣的好奇心理。哪兒人多就願意往哪兒湊合。看看熱鬧也好。
他立即分開人群。沖了進去。商場內的人更多。他們都四散在了各處。時不時竊竊私語。在正中間。有幾個報社的新聞媒體記者們。正在拍攝著現場。邊城刑偵大隊的大隊長賴有為和幾個刑警也過來了。他們一邊勘察現場。一邊詢問事發經過。
青蒙商廈是邊城最大的商場了。老闆就是趙山河。在青蒙和邊城。誰不知道趙山河是忽赤兒大汗的人。賴有為等刑警們要是敢對趙山河怎麼樣。恐怕連明天早上的太陽都見不到了。這樣詢問和做筆記。也不過是走走形式。
為什麼市公安局局長魏長戰沒有過來。這種事情。還是儘量不要去插手的好。
真兇是趙山河。他就算是有證據。敢抓嗎。
真兇要不是趙山河。能殺了胡敖的人。又把人頭藏在了蘋果箱中。那人肯定也是魏長戰招惹不起的。所以。魏長戰只是把賴有為派來。擺擺樣子罷了。
「咳咳……」趙山河咳嗽了兩聲。問道:「賴隊長。這是怎麼回事。」
「趙公子。」
賴有為連忙道:「剛才。劉經理報警。說是在你們商場的一個蘋果箱子中。發現了一顆人頭。經過我們調查和比對。這顆人頭就是譚家的胡敖。昨天晚上。在譚家的貨運站也發生了兇殺案。胡敖的屍首留下來了。卻沒了人頭……」
趙山河點點頭。問道:「知道是什麼人幹的嗎。」
「我們還在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