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岩根本就沒有病。她這樣裝病,就是不想回京城跟柴進之相親。這也是為什麼,各種醫療儀器檢查,她的一切體徵都正常,卻一直「昏迷不醒」的原因了。有人在的時候,她就昏迷,沒人在的時候,就去偷吃的、喝的。許巍和程虎等人關心則亂,竟然沒有想到這一點。
在許岩看來,等到這些中西醫專家會診完畢,也沒有將她給「治癒」,那她就不用回京城了。誰想到,突然冒出來了一個霍青。這個混蛋,竟然想出了這樣的餿主意,實在是太陰損了。
忍,必須得忍著!
最開始,小狗舔許岩的腳底,她還能咬緊牙關硬挺著。等到後來,小狗舔到了她的腳心……嗚嗚,這種滋味兒,簡直是比「滿清十大酷刑」還更要悽慘。許岩的意志力再堅韌,也終於是承受不住了。
你說,她敢不醒嗎?
霍青點頭道:「對,我是霍青。」
「我記住你了。」許岩恨恨地道。
「不用感謝我,其實我也沒做什麼。」霍青倒是挺謙虛的。
「誰感謝你呀?」
許岩怒不可遏,眼瞅著就要成功了,卻因為霍青而功敗垂成。你說,她又怎麼可能不恨他?霍青聳了聳肩膀,像是沒有看到她那噴火的眼神,衝著許巍道:「這回,人也醒了,我可以走了吧?」
雖然說是對霍青沒什麼好感,可許巍還是伸出了有力的手掌,沉聲道:「我叫許巍,有事兒你就言語一聲。」
霍青跟他握了握手,點點頭:「我是不會客氣的。」
這要是客氣了,這些大頭兵還真看不上!程虎一巴掌拍在了霍青的肩膀上,大笑道:「哈哈,好,你很對我口味。等有時間的,咱們必須喝一杯。」
「好。」
就這麼把一個人給治好了?直到這一刻,竇先章和汪老、穆興國等人還有些不太明白,一隻狗、草蓆、一罐蜂蜜……簡直太不可思議了。不過,他們還是鬆了口氣。看這些大頭兵的架勢,他們要是真的治不了那個女孩子,很有可能都得挨揍。
這些人都圍了上去,笑道:「霍神醫果然是年輕有為,出手不凡啊。」
「是啊,是啊,這一招用得出神入化,猶如神來之筆。」
「霍神醫,你在哪個醫院上班?要不去我們鐵路醫院吧。」
「我看,霍神醫是中醫出身,應該進我們中醫院才是。只要霍神醫能來,有房有車,保證是待遇優厚。」
這些醫生都非常熱情,將霍青給圍在中間,他想走都走不掉了。看他們的表情,好像霍青把許岩給治好了,還有他們的一份功勞似的,「推薦」有功嘛。
霍青擺手道:「大傢伙兒千萬別管我叫什麼神醫,我叫霍青,你們叫我小霍就行。」
汪老擋住了霍青的去路,問道:「小霍,你真是學中醫的?」
「對。」
「這是我的名片,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我想登門拜訪……」
「百草堂?」
霍青看了看名片,微笑道:「汪老,等我有時間,我一定親自登門拜見。」
不卑不亢,不驕不躁,這個年輕人很了不得呀!
汪老大笑道:「哈哈,好,那我就在家等著你了。」
連汪老都叫霍青一聲老弟,霍青的身價瞬間倍增。市公安局局長穆興國也上來了,跟霍青握了握手。誰敢說自己就不會得病?別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許巍的底細。現在,霍青把許岩給治好了,就等於是跟許家攀上了關係,這可是一棵參天大樹啊。
不過,市衛生局的局長謝顯,還是心胸太狹隘了,恨恨地瞪了霍青兩眼,轉身離去了。
這麼多醫生都圍著霍青,竇先章急了。要不是因為林盈兒的關係,霍青就不會來市第一人民醫院,那就更談不上給許岩治好了。就算是留下來,霍青也應該是在市第一人民醫院上班才對。
竇先章大手一揮,上去了好幾個第一人民醫院的醫生,愣是將其他人給擋住了。趁著這個機會,竇先章拽著霍青就大步地離開了。等到這些人追出來,走廊中已經空蕩蕩的了。
就在隔壁的一個房間中,林盈兒眨巴著大眼睛,興奮道:「霍青,你真把那個病人給治好了?」
敢情,林盈兒到現在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