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著劉安達一起,趕往邊城大酒店。要是有什麼事情,周順昌會在第一時間通知我們的。」
霍青點點頭,問道:「咱們怎麼安排人手呢?」
朱京虎道:「咱們的人手,從邊城大酒店的後門兒混進去。等接到了暗號,就立即衝進去,把趙山河和滕風烈、黃沙浪碎屍萬段!同時,大梵和岡村健人分別帶著人手,潛伏在邊城大酒店的周圍,進行策應。要是有什麼突發情況,咱們也不至於手忙腳亂了。」
對於這點,大梵和岡村健人也沒有什麼異議。
江洋和陸遜、大盜燕三、高巴,還有一些西伯利亞聖火的邪教徒,去護送第二批走私貨,趕往通河市了。這次去赴約的,只有朱京虎、管中亥、唐肥、霍青、阿奴,一行五個人足夠足夠了。在東北王張莽的地盤兒上,就不信趙山河和滕風烈還能變出花兒來。
對於邊城大酒店的老闆周順昌,霍青沒有什麼太大的印象。
這個人身材偏胖,對誰都笑呵呵的,一點兒架子都沒有,是那種典型的生意人。越是這樣的人,就越是不容易引起他人的主意。這麼多年,他在邊城暗中盯著樊師道的一舉一動,還沒有被樊師道識破,單單只是這一點,就看出他的厲害之處了。
在路上,朱京虎還特意撥通了周順昌的電話,問了問關於趙山河和滕風烈的情況。
周順昌道:「趙山河和滕風烈就在酒店的包廂中,跟著他們一起過來的,只有一個佝僂著身子,偏瘦的老人,再就是幾個青蒙力士了。」
朱京虎皺眉道:「哦?這麼說,趙山河和滕風烈沒有安插別的人手?」
「沒有。」
「這倒是奇怪了,沒事,你幫我盯著點兒。有什麼情況,立即向我匯報。」
「是。」
這事兒,還真是蹊蹺。難道說,是他們多心了,人家趙山河和滕風烈真的是來求和的?朱京虎和霍青、阿奴、管中亥、唐肥互望了一眼對方,一樣感到有些詫異。不管怎麼樣,他們都要去看看,趙山河和滕風烈的葫蘆裡面賣的是什麼藥。
酒店的四周、大廳中的情況等等,看不出來有任何的異樣。
幾個人來到樓上的包廂中,趙山河和滕風烈都站起身子,笑道:「朱大少、霍少……你們都過來了?快請坐。」
朱京虎大笑道:「哈哈,趙公子和滕少的要求,我們怎麼可能會不過來呢?」
趙山河苦笑道:「你們的聯軍太厲害,我和滕少是真怕了。這要是再不和解,咱們一直火拼下去,我們的這點兒人手都甭想再回青蒙大草原了。」
「趙公子嚴重了,倒是我們啊,大傷元氣。」
「行了,那都是過去的事兒了,不提也罷。」
滕風烈揮揮手,招呼著霍青和朱京虎等人坐下來,讓侍女趕緊上菜。沒多大會兒的工夫,一道道精美的菜餚就端了上來。為了表示誠意,滕風烈想幹了三杯酒,又每一道菜都嘗了嘗,笑道:「這家菜的味道還不錯。」
實際上,他是故意給朱京虎和霍青等人看的,酒菜是沒有毒的,儘管放心。這點,不用他說,朱京虎的心裡也明白。周順昌是他的人,要是酒菜有讓人給動了手腳,周順昌肯定會在第一時間通知他。還有,跟著他們一起過來的,還有蜀中唐門的唐肥,唐肥是玩毒的行家,有沒有毒用鼻子聞都能聞出來。
對方是三人,己方是五人,真正幹起來,還是朱京虎和霍青等人占便宜。他們有著絕對的信心,讓滕風烈和趙山河休想走出這道房門。
趙山河端起酒杯,感嘆道:「和氣生財,不管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咱們將這一頁紙揭過去,怎麼樣?」
「我倒是想問問,趙公子想怎麼揭呀?」
「之前,邊城的地盤是這樣劃分的,我們占據著西北,大梵占據著東北,樊師道占據了邊城南方的位置。現在沒有了樊師道,卻多了一個黑龍會。往後,就由黑龍會來打理樊師道的地盤,其餘的照舊,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你們看怎麼樣?」
「哦?」
朱京虎笑道:「霍兄弟,這事兒還是你來拿主意吧?我們都聽你的。」
這一招還真是夠毒辣的,他是在向趙山河和滕風烈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