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青蒙人的情況,就立即通知霍青好了。警方前腳一走,霍青等人立即對青蒙人下手,保證讓青蒙人提心弔膽的。
朱京虎大聲道:「就這麼幹了,走!」
江洋和陸遜、大盜燕三,看著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阿奴,一樣的怒不可遏。不管怎麼樣,他們也必須得參加這次清剿戰。
霍青嘆聲道:「你們先別去了,不知道阿奴的情況怎麼樣。你們還是護送他去通河市吧?畢竟,那兒的醫療條件更好一些。」
「可是……」
「我會留在邊城,放心吧。」
「好。」
既然霍青和江洋等人都這麼說了,朱京虎和大梵、岡村健人也沒有再停留,立即起身告辭,去圍剿人了。等到他們一走,陸遜立即上去將房門給關上了,大笑道:「哈哈,咱們這一招兒玩得太漂亮了。」
江洋湊上去,在阿奴的身上拍了一巴掌,大聲道:「行了,別裝死了,趕緊起來吧。」
阿奴翻身坐了起來,苦笑道:「我現在算是明白了,裝死也不那麼容易的事情,感覺更難受呢。」
「江洋,陸遜,你們立即去清剿貨物,我們去看看趙山河。等會兒,你們立即回通河市。」
「明白。」
「阿奴,你帶路,我去看看趙山河。」
滕風烈是真感到冤枉,連續替霍青背了好幾次黑鍋。
第一,自然不是他派人去偷襲的那批走私貨,是霍青自編自演故意給高巴等人看的。說白了,就是故意嫁禍給青蒙人,好讓大梵和青蒙人之間的仇怨更深。既然是這樣,霍青自然是不捨得白白將那批走私貨給燒毀掉了。實際上,早就在裝車之前,暗中掉包了。
第二,也不是滕風烈過來,打傷阿奴,把趙山河給搶救走了。阿奴扛著趙山河,駕駛著車子回到邊城邢家,就立即搶救趙山河,將他給私藏了起來。這要是讓大梵和岡村健人見到趙山河,肯定不會放過他。
這回,人都走了,霍青就沒什麼好顧忌的了。
我的地盤我做主!
霍青和阿奴來到了暗室中,燈光昏暗,就見到趙山河平躺在床上,呼吸平穩。他的傷口都已經讓阿奴給上了刀傷藥,包紮好了。至於內傷,霍青打他的那一拳,有分寸,沒有什麼太大的傷害。
「霍青,你……你過來了。」聽到聲音,趙山河醒了過來。
「你別亂動,我來幫你把把脈。」
霍青趕緊扶著趙山河躺下,幫著他把了把脈搏。脈相微有些紊亂,只要再服藥,靜養一段時間就沒事了。朱京虎和大梵等人在連夜徹查整個邊城,他們是做夢都不會想到,趙山河就躲藏在邊城邢家。
這裡,才是最為安全的地方。
趙山河問道:「霍青,外面的情況怎麼樣了?」
霍青跟他說了說,笑道:「一步一步都在咱倆的算計中,現在就讓滕風烈和朱京虎等人對著幹去吧。咱倆拿著爆米花和可樂,在旁邊看熱鬧就行了。」
「你們千萬別嘀咕了滕風烈,他的一身修為很可怕。」
「沒事兒,隨便他殺好了,反正殺不到我的頭上。」
「其實,你們不應該追殺滕風烈,他要是死了,或者是重傷,勢必會真正熱鬧了忽赤兒大汗。一旦,大汗親臨邊城,那問題可就嚴重了。」
「隨便。」
對於霍青而言,事情鬧得越嚴重越好。
忽赤兒大汗要是來到邊城的話,恐怕大梵和岡村健人都甭想活命了。真正到了那個時候,雙方背後的人都得跳出來,這對於霍青來說,興許就是一個契機呢。要是憑著自身的實力,他休想殺了邪教皇,搶走火靈。
霍青笑道:「你現在就是安心養傷,別的什麼都不要管了。」
「好。」
「阿奴,咱們走。」
等到他們從暗室中出來,江洋和陸遜早就已經將幾輛貨車給準備好了。阿奴躺在擔架上,他們將阿奴給放到車上,就這樣趁著月色,往通河市去了。在他們上路的之前,霍青還叮囑了江洋和陸遜一聲,讓他們打聽打聽,是不是沈嫣然真的生氣了。
這樣一聲不吭地回通河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