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天人合一了。
這樣沉默了有幾分鐘的時間,霍青突然睜開了眼睛,沉聲道:「晁於鮮是急火攻心,導致腦部的血脈堵塞了。如果不及時做手術,恐怕就會血管爆裂,導致腦溢血……」
「啊?快做手術吧。」
「我用針灸來試試。」
現在,動手術也來不及了。
霍青摸出銀針,刺入了晁於鮮的神庭穴、太陽穴等幾個穴位中,手指不斷捻動著針尾,以氣度針。一點點,一點點,來疏通晁於鮮堵塞的血脈。在場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甚至是連眼睛都不捨得眨一下。
路浮萍的臉色慘白,伸手抓住了佘美心的手,很緊,很用力。
佘美心偷偷地看了她一眼,沒敢說話,怕打擾了霍青。對於路浮萍和霍青的事情,路浮萍都跟她說了。當初,路浮萍是一個盲人,就是霍青用針灸,幫她把眼疾給治好的。
那一天晚上,她終於恢復了光明。
那一天晚上,她跟霍青倒在床上,那是她的第一次。
那一天晚上,飲馬河水泛濫,她被翻滾著的河水給捲走了。要不是毒手藥王常柏全救了她,她早就去閻王爺那兒報到了。
現在,路浮萍又看到霍青用同樣的針法,來搶救晁於鮮,又怎麼可能不激動?她也是在忍著,緊咬著嘴唇,不敢發出聲音來。
五分鐘,十分鐘……眨眼間,四十來分鐘的時間過去了,霍青的額頭上滴淌著汗水,連喘息的聲音都有些加劇了。路浮萍稍微猶豫了一下,還是走過去,用手絹幫著他擦拭額頭上的汗水。
佘美心的心仿佛是被觸動了什麼,有了幾分悸顫。
胡仙來敲了兩次門,都讓柳如海給嚴辭叱喝了。現在,正是搶救的關鍵時刻,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要了晁於鮮的性命。所以,不管怎麼樣,都不能讓人打擾了霍青。
關心則亂,胡仙也失去了往日應有的鎮定和機智,壓低著聲音,緊張道:「晁天王……他的情況怎麼樣?」
柳如海道:「還在搶救中。」
「會不會有危險?」
「你說的是廢話,哪怕是闌尾炎一樣的小手術,也一樣會有危險,更何況這是腦袋中的血脈堵塞了,你說危險不危險?」
「是,是。」
胡仙連聲答應著,從口袋中摸出來了一個銀行卡,塞給了柳如海,笑道:「柳院長,這事兒就麻煩你了,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花多少錢,你一定要把晁天王搶救過來。」
柳如海叱喝道:「你這是幹什麼?收受賄賂?」
「不是,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
「行了,你別再打擾了,我回去看看。」
柳如海將銀行卡還給了胡仙,轉身又回到了搶救室。這樣又等了半個來小時的時間,霍青終於是把幾根銀針給拔了出來,口中不住地喘著粗氣。
柳如海趕緊問道:「霍青,晁天王怎麼樣?」
霍青喘息道:「沒事,我已經將他腦袋的血脈給疏通了。」
「好,好,真是太好了。」
「哈哈,我就說嘛,讓霍青加入到赴韓的醫學交流團中,肯定是沒有錯。」
鄭高祖和張丹溪等人都挺高興。
霍青笑了笑,問道:「柳院長,我有一個不情之請……」
「你說。」
「反正,柴進之和花飛絮還得等幾天才能過來。趁著這幾天的時間,我想讓路浮萍和佘美心來當晁天王的貼身醫生。要是有什麼緊急情況,立即通知我。」
「霍青……」佘美心叫道。
「美心,咱們答應他。」路浮萍道。
「啊?」
相信霍青的,能有好事兒嗎?佘美心瞪了霍青好幾眼,哼哼道:「你別指望著我倆替你幹什麼壞事。」
霍青摸著鼻子,苦笑道:「難道,在你們的眼中,我就是如此的不堪嗎?」
「對,比我想像中的還更要不堪。」
「呃……」
「行了,別吵了,咱們將晁於鮮推出去。」
柳如海和鄭高祖等人,將晁於鮮給推了出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