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一架。有一次,高一年級的學生調戲程蒙慧,於澤成上去了,反倒讓人家好幾個人給打的鼻口竄血。等到從地上爬起來,他的包包中就藏了個磚頭,找准機會,狠狠地敲了那個學生的腦袋。
從那往後,沒有誰再敢欺負程蒙慧了。而於澤成?他卻讓學校給開除了,在社會上混盪。她要是想吃什麼好吃的,或者是想要什麼禮物,他都會買給她。等到她去東洋留學後,就再也沒有見面了。
一晃,也好幾年的時間了。
可是,她見了他又能怎麼樣?程蒙慧沉默了一下,搖頭道:「不見了。」
霍青點點頭,沉聲道:「於叔在臨死之前,就叮囑過我,讓我要是找到你的話,就好好照顧你。不管是什麼事情,只要你讓我辦的,我都會想辦法幫你完成。」
「真的?」
「當然。」
「好,那你自殺吧。」
「呃……你這樣說話沒朋友。」
霍青撇著嘴,這女人是不是完全讓東洋鬼子給洗腦了呢,滿腦子都是那種什麼傻叉的武士道精神。要真是那樣,他怎麼辦?殺又殺不得,留又留不得,倒是成了燙手的山芋,怎麼都是一個麻煩。
程蒙慧嗤笑道:「咱們本來就不是朋友。」
「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你說。」
「你是喜歡東洋,還是華夏?」
「哪裡,對我來說都是一樣。」
「好吧。」
看來,是沒法兒跟她再交流了。
霍青苦笑了一聲,淡淡道:「行了,你今天還有課吧?我也得回去了。」
等走到了門口,將房門給打開,程蒙慧突然道:「霍青,你真的願意幫我,什麼事情都可以?」
「當然了。」
「你幫我殺了班藏。」
「誰?」
霍青轉過頭,就見到程蒙慧的眼神中,閃過了一抹複雜的心緒,有黯然、有悲痛、有憤怒、有狠絕。
程蒙慧緊咬著嘴唇,激動道:「他就是靖國魂的精神領袖班藏。」
他,不是程蒙慧的義父嗎?怎麼反過來,她要殺了他呢?沒有問為什麼,霍青很堅定地點了點頭:「你放心,就算是不幫你,我也會殺了班藏。」
「霍青,謝謝你……」
「謝什麼,這只不過是舉手之勞。」
「你……」
你不吹能死啊?
程蒙慧剜了霍青一眼,哼哼道:「霍青,你知道班藏有多厲害嗎?他的手中有一把烏刀,鑲嵌了一種灰濛濛的寶石……隨隨便便的一刀劈下去,仿佛就夾雜著萬鈞之力。人,一旦陷入了他的攻勢中,會感到越來越重的力量,到最後連動彈一下都不能……」
「土靈碎片?」霍青是又驚又喜,失聲道:「我的天啊,這下,我更是不能放過他了。」
「啊?」
「蒙慧……對了,你說我是應該叫你程蒙慧,還是於曼麗?」
「什麼時候殺了班藏,我什麼時候改名字。」
「好。」
霍青點點頭,問道:「你說,咱倆要是聯手的話,是不是更能把班藏給釣過來?」
程蒙慧問道:「你想讓我做什麼?」
「很簡單,你把給我下的那種藥,給丁秋道給下了。這趟,連丁秋道都栽在這兒了,班藏肯定能過來。」
「他要是真的過來了,你能收拾得了他嗎?」
「事在人為嘛,打不過,咱們就跟他玩兒腦力。」
「什麼腦力,儘是一些歪門邪道的花花腸子。」
兩個人說開了,程蒙慧倒是放開了,可能是這麼多年太壓抑了。不過,她要是就這麼給丁秋道下藥了,勢必會遭人察覺不可。真正要殺了丁秋道的人,還是霍青才行。
霍青苦笑道:「我真不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我一人干不過丁秋道啊。」
「你的腦子咋長的呢?有時候那麼聰明,有時候又笨的跟豬似的。你給丁秋道下戰書,說是要跟他單挑,而我?給丁秋道下點藥,讓他在拼殺的時候,突然發作。你不就能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