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對方遲疑了一下說:「我看你最好是把電話交給鐵摩勒最好,因為我現在感覺有點懵了,秦昭的未婚妻不是蘇家的蘇寧嘛,什麼時候出來個葉傾鈴了?奇怪啊。」
「你說什麼?秦昭的未婚妻是蘇寧?」葉傾鈴一呆後,接著問:「麻煩你先告訴我秦昭現在怎麼樣了,他是不是真的墜機了?」
壞了要完,六子的消息一向是很準確的,他既然說出蘇寧是小昭未婚妻,那她就真可能是他未婚妻。這小子再搗鼓什麼呀?難道不知道家裡人在為他著急嘛。
不過這也說明了這傢伙可能沒事,聽到六子的這句話後,鐵摩勒心裡在一緊的同時,又因為猜測秦昭安然無恙而鬆了一口氣。
「秦昭現在很好,呵呵,」六子也不知道咋回事,但他也沒興趣管別人的私事,只是出於為朋友幫忙的立場,這才實話實說:「他的確是墜機了,不過他命挺好的,不但現在一點事也沒有,而且馬上就要做新郎官了,新娘子就是我們京華有名的美女蘇寧蘇二小姐呀。」
「哦,」聽到秦昭沒事後,葉傾鈴才感覺到下巴的疼痛,咬著嘴唇的掏出手帕按住傷口,等痛感稍微輕了些後,她才低低的聲音:「這位先生,你、你說秦昭馬上就要和蘇寧結婚了?」
「我來問吧,唉。」鐵摩勒搖搖頭,彎腰對著電話說:「六子,你怎麼現在才來消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鐵哥呀,你以為和高層有牽扯的消息那麼好打聽呀?」六子那邊抱怨的說:「別說我一個普通的情報人員了,就連我們孫副處,也是在今天早上接到蘇寧和秦昭的結婚請柬後、才知道他沒事的。」
「嗯,你說的也有道理。不過,你確定秦昭要和蘇寧結婚了?」鐵摩勒看了一眼葉傾鈴,也不知道是被這個消息打擊的,還是因為下巴失血過多的緣故,反正她臉色真的挺蒼白的,白的讓人心疼。
「是呀,因為請柬還在孫副處桌子上放著呢,婚禮將在臘月二十八、也就是大後天在環亞大酒店舉行。聽說這次去捧場的人會有很多重量級的人物……鐵哥呀,你和他關係那麼好,應該會來參加他婚禮吧?」六子只是鐵摩勒的朋友,他和秦昭根本不認識,不過卻羨慕他娶到了京華美女蘇寧:「喂,鐵哥在不在?你怎麼不說話?」
「在呢,說。」
「剛才那個女的是誰呀?她怎麼說是秦昭的未婚妻?」
「呵呵,這些你就不用管了,六子,謝謝你費心了啊,回頭請你喝酒。」和六子又說了幾句客氣話後,鐵摩勒這才掛斷電話,看著依舊跪在地上攀著桌子的葉傾鈴:「葉總,怎、怎麼辦?」
「呵呵,」葉傾鈴忽然笑笑慢慢的站起身,長舒了一口氣說:「還能怎麼辦?結婚請柬都了。」
「我覺得小昭這樣做,肯定會有什麼難言之隱,」鐵摩勒看著葉傾鈴又慢慢的坐回沙,就在猶豫著要不要把蘇寧已經有了秦昭兒子的事告訴她時,一直豎著耳朵聽的曹冰兒忽然說:「切,這個秦昭,見一個愛一個的流氓性死不悔改!要我說呀,他不是在大後天結婚嗎?葉總你就去參加他們的婚禮,看看他是怎麼有臉面對你的!」
「參加他們的婚禮?」葉傾鈴嘿嘿冷笑一聲,然後閉上眼就再也不說話了。
「小孩子少在這兒摻合大人的事。」鐵摩勒搖搖頭的說。
「你少來摻合吧,你們男人都有喜新厭舊的德性。」曹冰兒白了鐵摩勒一眼:「哼,如果有一天你也敢讓我和葉總這樣傷心的話,看我怎麼……葉總,您、您怎麼了?」
「唉,你呀你,」鐵摩勒對孩子氣十足的曹冰兒真的無可奈何,只是嘆了口氣說:「葉總太累了,現在睡著了。你去幫她把外套拿來蓋一下,免得著涼。」
「為什麼要我去呀?要去也是你去,你一個大男人的,獨自守著葉總我還不放心呢。」曹冰兒撇了一下嘴角,看著葉傾鈴那帶著血跡的下巴,重重的嘆了口氣:「唉!可憐的葉總。」
在曹冰兒可憐葉傾鈴的唉聲嘆氣中,鐵摩勒只好自己去她辦公室拿外套……
時間,過的飛快,眨眼間後天就是年三十了。
臘月二十八,這天可真是個好日子,風和日麗的。在京華最高級的環亞大酒店門前,停了一大溜的小轎車。雖說儘是些幾十萬的中檔車,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