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地上,倚在門框上,秦昭真的很想就此昏過去,什麼也不管的昏過去,可是他不敢,現實的殘酷,讓昏過去都變成一種奢侈,他只有緊緊的攥著腿上的軍刺,勉力瞪大眼睛看著那扇門。
門,竟然真的開了,借著屋內發出的燈光,一個面目清秀的年輕人慢慢的探出腦袋,四下里看了看,正想縮回腦袋時,卻看到了就在他眼皮子低下的秦昭。
臉色蒼白的秦昭沖他笑了笑,用純正的東京口語說:「不好意思,剛才在路上碰到警匪槍戰……」他的謊言剛說到這兒,那個年輕人忽然啊了一聲:「啊!怎麼會、會是你,!」
我在日本沒有朋友,他怎麼可能認識我,這個念頭剛在秦昭腦海中浮現,他已經撒的一下抽x出軍刺,不管身體多麼虛弱,但握著軍刺的手卻異常堅定,只要年輕人稍稍做出不軌動作,他肯定會毫不留情的給予致命一刺。
「別別別,別誤會,我不是你的敵人,我是你的朋友,你的朋友!」年輕人好像很忌憚老秦手裡的這個東東,連忙雙手連搖的解釋:「先生,你不認識我了嗎?我是松下若男啊!」
「松下若男!」秦昭皺起眉頭,他印象中從沒有聽過這個名字,就在他努力去搜尋這個名字時,遠處的街道上隱隱有車子馬達聲傳來。
「你先進來再說!」松下若男看了一眼遠處,連忙伸手來扶秦昭。
秦昭也聽到了車響。雖然他真的沒有想起在什麼地方見過這個年輕人,也不敢肯定他對自己有沒有惡意,但現在抓緊找個地方躲起來才是當務之急,至於進屋後會有什麼事情發生,那進屋後再說就是了。
「好!」秦昭答應了一聲,慢慢的收回軍刺,松下若男趕忙扶他起來,等把他攙進客廳在沙發上做好後,又拿了一塊蘸了水的毛巾走到門前,將台階上的血跡擦乾淨後,這才把房門關上。
秦昭看著他做這一切,心慢慢的鬆了下來:看這個人的謹慎樣,就算不是朋友,也肯定不是敵人。
松下若男看出秦昭腰部受傷了,也沒有急著和他解釋自己是誰,只是找出一個急救箱,拿出棉紗蘸著酒精替他清洗了一下槍口,在看到那個隱隱露著一點的彈頭時,他猶豫了一下:「先生,彈頭還、還取出來嗎?」
「有鑷子嗎?」彈頭當然取出來了,要不然帶著這玩意多難受,秦昭指著急救箱中的鑷子,客氣的說:「麻煩你用鑷子幫我夾出來吧!」
「可我這兒沒有麻醉藥!」
「不用的,這點小疼痛我還沒有看在眼裡!」秦昭用手捂住傷口附近的皮膚,笑笑:「但你的動作得快點!」
「好吧!我儘量!」松下若男知道這時候不可能去喊醫生,所以只好拿起鑷子:「你最好閉上眼!」
「沒事,我都說了是小傷!」
小傷,好像被菜刀切著手指頭、被女人一口咬破嘴唇,那才是小傷吧……小傷你幹嘛還疼的汗流浹背的打哆嗦,當松下若男狠著心的用鑷子把那個彈頭夾出來時,明顯的感覺到某人長舒了一口氣,夢囈般的嘟囔著:「媽的,疼死了,不過你小子取彈頭的動作還算熟練,以前是不是接受過這方面的培訓!」
「嗯,以前在山口組的時候學過!」松下若男實話實說。
「山口組!」秦昭一怔,右手放倒了小腿附近。
「去年我去過華夏,你可能不記得了!」松下若男擦了了一下臉上的汗水,扔下鑷子拿起棉紗又給他清洗了一下傷口,然後手法頗為熟練的給他包紮起來:「當時我和大本一郎劫持了你妻子,後來到了玉皇頂……」
聽著松下若男說起這些後,秦昭一下子就想了起來,收回右手拍了下腦門:「我知道了,咱們第一次見面是在那個破廟裡,那時候你膽子還小的很,當時看到你同伴死了後還嚇哭了……呵呵,我不是故意笑話你的,真的,那時候就以為你還是個孩子!」
「不錯,那時候我是被嚇哭了,以為你肯定會殺了我,沒想到!」松下若男說到這兒,笑笑站起身:「我回國後就托人退了組織,今年五月份剛剛結婚,妻子在一家24小時營業的料理店工作,我、我現在很幸福,有時候想起你的時候,心裡就會很感激,是你給了我這樣的日子!」
「那是我第一次對敵人手下留情,現在好心有好報了……不過,那個女
正文_第696章 :好心有好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