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們是比武,有生死文書,雖然法律不承認,但他自己承認,所以死了沒什麼,只是,雙方約定,認輸就要停手,他們為什麼不停手,非要他下跪不可,這是為什麼,」
「不公道,」林強嚎啕大哭,跪在羅霸道的棺材前面:「羅叔啊,你一輩子就想開這麼一家武館,可是沒想到武館開成了,最後竟是這樣的一個結局,不公道,不公道,真的是不公道啊,」
「師父不肯下跪他們就往死里打,師父還是不肯跪,他們就下重手打斷了師父兩條腿,師父抱著柱子不肯跪,他們就打死他,這叫什麼比武,這叫什麼比武,」那些弟子們也是各個帶傷,有些好像還傷的挺重,但他們怕是無能為力,所以只能悲憤的大喊,
「強哥,我們報警吧,」方沐月害怕起來,
「不報警,羅叔說了,這是武術界的事兒,咱們自己解決,」林強搖了搖頭,
「蠻牛,你剛才聽到了,那個信長一簡直就不是個人,我知道你厲害,可你再怎麼厲害,也打不過他呀,」
「想辦法,」林強說,
「你永遠都犟,可這次真不行啊,你會死的,」方沐月嚇得都哆嗦了:「快點跟我回家,我們回家想辦法,」
「那些人現在在哪,」
馬師傅說:「七點鐘的時候,他們在黃石大酒店開慶功宴,咱們這些燕京武術界的人,全都要到,不但要給他們敬酒,還要叩頭,否則就要跟羅老先生一樣,我,我也是接到了請帖的,也要去,」
「那好,」
林強站起來,拉著方沐月:「走,咱們回家,」那些弟子紛紛在後面喊叫:「師叔,師叔,你真的就這麼走了嗎,」馬師傅連連跺腳:「別喊了別喊了,你們想連累人家喪命嘛,要知道,那個信長一他練得根本就不是武功,是邪術啊,」
「強哥,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我也不好,可咱們不能白白送死對不對,那個,那個信長一,你看到沒有,他用手指頭在柱子上寫字,你說你能做到嗎,」
「做不到,」林強堅定地說:「八個林強也做不到——」
「所以我看咱們還是報警,讓警察把他們抓起來,你看這樣好不好,不然,可以派槍手啊,派槍手過去怎麼樣,」
「八個不行,但十個就可以,」林強點了點頭:「十個林強一定可以打敗他,肯定可以活活的打死他,」方沐月嘆了口氣:「好好好,咱們回家說好不好,」
回到家裡之後,林強對方沐月說想要一個人靜靜,然後偷偷地拿了十根筷子到房間裡,筷子肯定是太粗太長,所以他用軍刀改造了一下,然後打坐十分鐘,將所有的真氣都平穩在丹田裡,轉外息為內息,
「羅叔保佑我,」
林強開始按照《歸元刺穴大法》中的記載,將筷子刺入一根根的刺入自己的穴道之中,每刺入一顆,他都要忍受著疼痛,將真氣轉移到下一個穴位,所以其實,這種刺穴大法,就是強行打通經脈的一種外力,是很愚蠢的,那種痛苦也根本不是常人可以忍受的,簡直好像用鈍刀子在凌遲,
林強儘管毅力強大,但是也高估了自己,他原本預計一個小時可以完成,但最後實際用了一個半小時,
「呼,」林強覺得體內的真氣忽然暴漲,就像是突然爆發的山洪一般,在體內咆哮著,那七根筷子,也在同一時間被他彈出體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