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掉身份了?
「我——」陳翰看了看張之明的臉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把他丟男洗手間坑裡了,恰好裡面有些髒東西沒衝掉,所以——」
張之明死一般的沉默。
張巍死一般的沉默。
兩個黑臉保鏢——他們一直就沉默著。
張巍看了看張之明,不自覺的嗅了嗅,算是明白了為什麼張之明要把被人欺負他的過程一筆帶過了。
都說打人不打臉,這小子簡直就是把人家的臉皮要撕下來,發生了這種事情,他們這種身份尊貴的公子哥試問有哪一個能受得了?發生在自己身上的話,張巍可能會不顧一切的上去那和小子來一個同歸於盡。
「挺能幹的。」張巍拍了拍陳翰的肩膀,用手指了指遠處一家飯店旁邊放著的泔水桶,說道:「你願意把那桶泔水喝乾淨的話,這件事兒就這麼過去了。」
陳翰看了看,以那個桶的分量,即使人有心喝下去恐怕喝道三分之一就要撐死了,更加別提那玩意多噁心人了。苦笑著出聲問道:「當真?」
「當真。」
「那這件事情還是先別過去吧。」陳翰搖了搖頭。
「你確定?」張巍冷笑著說道。「拒絕的後果可能會更嚴重。」
「我確定。」
「那好吧。」張巍有些無聊的伸了一個長長的懶腰打了一個呵欠,淚眼模糊的指著陳翰的臉說道:「左手和右腿給我打斷。」
「好的。」張之明立即一臉竊喜的看了看四周,正好旁邊有個工人大叔在修水管,他過去就要拿走一截。
「小伙子你要幹嘛?這鋼管我可是——」工人大叔的話還沒說完,回答他的是帶著風聲呼嘯而來的鋼管。
鮮紅的鮮血一點一滴從工人大叔滿是皺紋的老臉上落下,落到地面上綻放出一朵漂亮的紅花。
工人大叔的身體支撐不住,軟軟的朝著後面倒了下去,身體抽搐了起來。
「真好看。」張之明咧嘴瘋笑了起來,一臉決然的朝著陳翰大步走了過去,手中的鋼管高高揚起,眼中的瘋狂之意幾乎將他摧毀。
他要報仇,誰也不能阻擋。
「咚。」
鋼管敲擊在腦袋上,發出了沉悶的聲音,只是被敲到的那顆腦袋卻是黑臉保鏢的,他突然把頭伸了過來擋住了這一下。
黑臉保鏢,他不是武松,他也沒學過鐵頭功,這麼玩命的一棍子下去他頭頂也綻放開了鮮紅的花朵,眼睛一黑倒在了地上。
「這麼喜歡打人,回家打你爸去。」陳翰手腕一抓反手捏住另外一名黑臉保鏢的手腕,發力,一轉,再往前一拉。
對方的胳膊發出「嘎吱」的聲音,陳翰腳後跟往後一踹,他的襠部便立即傳來了一陣劇痛,整個人立刻跪倒在地上。
陳翰沒有就此收手,反而一個轉身膝蓋對著對方下巴用力往上猛然一頂,又是一聲「嘎吱」的聲音響起,對方便完全失去了戰鬥力。
轉瞬之間,兩名保鏢在陳翰和張之明的配合下,一個昏迷不醒,已經失去了戰鬥力。
張巍一臉愕然,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這一幕。
這兩個保鏢都是他從野戰連裡帶出來,野戰連的訓練是華夏最為刻苦的,大部分特種兵都要去野戰部隊接受訓練才能夠成為特種兵,他們兩的戰鬥力不輸給一些精英特種兵。
而現在一個突然被張之明敲中腦袋不知死活,另外一個——能夠站起來都是沒可能的事情了。
張之明也一臉愕然,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拿著鋼管再度朝著陳翰腦袋上揮舞過去,現在不下手等會他媽就沒機會了。
陳翰身子往旁邊一移,抓住張之明的手臂拿著那根鋼管旁丟到一旁。
原本想揍這小子的,不過剛才聽到旁邊這個一臉倨傲的傢伙要打斷自己的手和腳,讓陳翰心裡也有了一些怒意了,於是他改變了主意。
是的,那個泔水桶的餿主意他打算用上了。
不得不說這些惡大少平日裡吃飽了撐著沒事幹,別人想不到的餿主意他敢想,別人不敢幹的齷齪事兒他們敢做。
那些泔水都是餿掉的,吃了不拉肚子拉死去,而且上面都是蒼蠅飛來飛去,讓人看著就有一股想吐的衝動。
第317章來一次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