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早晨起來又急急忙忙的來到男子跟前,靜靜坐著看著男子蒼白面容緩緩恢復血色,眉頭不時在昏迷中緊皺,似是痛苦般。這讓晴晴看著男子的眼神很是複雜。
「你到底會是什麼人?」晴晴用手撐著腦袋,看著床上的男子喃道。
若非男子突然醒來,她不知道自己現在會怎麼樣,被人侮辱玷污估計也不會繼續活在這世上了。
救人一命,被救之人有一天也會反過來救你,也許就是這麼奇妙吧。
「他為什麼要選你做我的新任務,你究竟有什麼不同的地方?」晴晴再次喃道,眼中多了分疑惑和迷茫,」這裡面一定有故事吧!也許,你和我一樣也是個可憐人。」
說著,伸手撫摸著男子的臉龐,稜角分明,划過睫毛處,頗為平靜的祥和。即使昏迷,堅毅的氣息仍舊不減。
「仔細看看,你長得也還可以啊。」晴晴低聲喃道,忍不住輕捏了下男子堅硬的鼻子,露出一抹俏皮的笑容。
但就在此時,靜靜躺在床上昏迷著的男子忽然睜開了雙眼,深邃迷茫的眼眸在這一刻與晴晴對視起來。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定格,晴晴愣愣的看著突然醒來的男子,捏著男子鼻子的手還未鬆開。
男子眼中的深邃慢慢消失,但迷茫仍在,眼前女子對自己的親密舉動讓他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這…我好像醒來得不是時候啊。男子暗暗想到,看著晴晴的眼睛突然眨了下,在晴晴呆愣之時伸手指向自己被捏著的鼻子,示意二人此時的動作頗為曖mei。
「呃--」
晴晴只覺得臉上一下子變得滾燙起來,一抹紅暈瞬間浮現,連忙將捏著男子鼻子的手鬆開。將手收回一時間不知所措。
「那個…我去給你弄點吃的。」沉默許久,心中的嬌羞讓晴晴一下子有了些許慌亂,她還是第一次這樣主動去和男人做如此親密的舉動。
話一說完,晴晴便不敢再去看床上的男子,起身轉身便朝門外跑去。嬌軀在跑動時一顫一顫,翹臀搖擺充滿誘惑,一身剛換上的休閒冬季運動服寬鬆卻無法將晴晴身體的曲線掩蓋。一次奔動一次搖擺都猶如自然而然般,背影帶著撫媚,不愧為花魁之名。
「我陳翰看上去倒是艷福不淺啊,在哪都能遇到個美女。」收回看著晴晴離去的背影,陳翰喃道。
男子便是陳翰,從醫院被兩個神秘人帶出,一番折騰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之前雖在昏迷,但身體的感覺還是讓他隱隱知道自己必定經過一番顛簸。昨日醒來眼前見到的陌生,更讓他卻認了,那隱隱的感覺。
「這一切都是你們在草控麼?你們又是為了什麼?」看著天花板喃喃自語,身上發生的一切變故讓陳翰很是不舒服,疑惑不解卻又不知該從何處尋找那神秘的目標,那男子,那紅衣女人。
房間散發著清香,天花板和牆上是熟悉的粉紅,看上去十分熟悉。這種顏色,女孩所喜愛的顏色,自己也曾停留過。
一道身影出現在腦海中,同樣是絕美的面容,同樣是帶著淒容,又同樣是擁有美麗的眼眸,同樣的微笑如水,妖嬈動人,如之前所見的女子一般,美艷不可方物。
思緒漸漸回落,似是想到了什麼,起身在身旁在身上摸索了許久,看著空無一物的周圍,不禁露出苦笑。
粉色的房間讓他想到了鄭雙,那個他答應要做她一輩子保鏢的女人,那個被他奪走了最珍貴的東西的女人,曾經的一幕幕不時閃現。
自己不知道昏迷了幾天,鄭.源應該已經伏法,而如此變故,鄭雙又如何能夠承受得住,他不知道。
不安從心中升起,他現在只想打個電話給鄭雙,這個女人,他不想對不起。
頗為無奈,身邊沒有任何的聯繫工具。
「嗒嗒--」
高跟鞋的聲音傳來,吸引了陳翰的目光,晴晴緩緩從房間外走來,手中捧著一碗熱騰騰的東西。
「哎,你怎麼起來了,再躺一會兒。」晴晴將碗放下說道。
「這是我早上起來特意去買的排骨熬出來的湯,你喝完就再休息下吧,你現在還這麼虛弱。」
「不用了,你先把手機借我下,我打個電話。」陳翰淡淡的說道,眼中卻透著焦急。
「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