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傳了過來。很明顯,這兩人是虎隊的人。兩人的綽號都帶著一個「虎」字。
雪虎的聲音落下之後,我便感覺到房間裡面發出了一陣很大的動靜。這是有人站起來走過來開門了。我不用想都知道,過來開門的一定是剛才說要一拳把我打死的大力士。
其實這人我早就有所耳聞。據說他的確是基地力氣最大的大力士。他除了西伯利亞虎這個代號之外,還有一個綽號叫推土機。
我不僅聽說過他的大名,還見過他長什麼樣子。他足有三百多斤,典型的俄-國大-力-士的身材。不過對於我來說,他對我並沒有絲毫威脅。
儘管我並不否認我的力氣肯定沒他大,可他那麼笨重的身體擺在那裡的,如果我們赤手空拳對決,我或許還會有些擔心打不過他,畢竟他那麼一身肉就算挨我幾腳充其量估計也就像撓痒痒一樣。不過,此時我當然不會赤手空拳地和他決鬥。
即便如此,在西伯利亞虎打開哨所房門之際,我還是被他的塊頭給嚇得心裡一抖。
媽的,這混蛋個子實在太大了,他推開門的那一瞬間,在我看來,那扇門好像並沒打開似的,因為他的身體幾乎塞滿了整個門口。他站在那裡就和一扇門一樣。
當然,這種情況之下我可沒時間去過多驚嘆他那鐵塔一般的身影,就在他剛剛打開房門的瞬間,早就蓄勢待發的我先是全力一腳狠狠地朝他褲襠踢了過去,就在他被我踢得弓起身子倒退一步之際,我的匕首正好捅進他的喉嚨。
由於他的塊頭太大,儘管他朝房間裡退了一步,可還是擋住了我的進攻路線,因此在我一刀捅進他脖子之後,我又狠狠地對著他胸口踢了一腳。
「嗵……」西伯利亞虎那鐵塔一般的身影終於轟然倒下。就在他倒下的瞬間,我一個箭步衝到雪虎跟前,此時雪虎正好拔出手槍,只可惜他的手槍剛舉起來準備對準我時,我一刀正好砍在他的右手腕上。他的手槍跌落在地,並且張大嘴巴試圖慘叫,我的另外一隻手卻掐住了他的脖子。
這人反應很快,在我掐住他脖子的那一瞬間,他居然一膝蓋頂在了我的肚子上。
「喔……」我一聲悶哼,還好我的手還掐著他的脖子,否則他此時大叫一聲那可就慘了。我趕緊猛一用勁,一下捏碎了他的頸動脈竇。
「唔……」他雙目圓睜,一臉不甘地望著我,終於緩緩地朝地上倒去。
「呼……」我長出了一口氣,可就在這時,我眼角餘光瞥見我身後其中一位睡著的守衛已經醒過來了。最要命的是,他已經拿出手槍對準了我:「別動……」
「唰……」我來不及去多想,轉身一刀朝他射了過去。
「喔……」我的一飛刀正好射進了他的脖子,他雙手捂住脖子,慢慢地朝地上倒了下去。我來不及去多想,趕緊上前兩步從他脖子上抽出軍用匕首,一刀劃斷了另外一名此時依然還在熟睡的守衛。
「呼,呼……」我喘著粗氣,撫摸了幾下剛才被踢的腹部,這一刻,我心裡真的挺緊張。好在剛才有驚無險,總算是把這四個人擺平了。
「呸……」我對著躺在門口的西伯利亞虎吐了一口吐沫:「草泥馬的,你不是要一拳把我打飛嗎!狗日滴……」
這一次我沒有再過多逗留,趕緊搜走所有武器彈藥,一起扛著朝第三個哨所走去。這一次我把所有武器全都帶走了,不僅僅是彈藥,包括所有槍械。
因為一會兒我得帶著那些菜鳥從這裡殺出去,光靠我一把槍肯定是不夠的。所以我必須給他們準備一點武器。
接下來的十多分鐘時間裡,我很順利地解決掉了另外兩個哨所的八名守衛。這樣一來,整個菜鳥營就完全處於無看守的狀態了。
而後我背著十三把槍和一個帆布袋,又一次回到了第一個哨所。我將那裡的幾把長槍和手槍也全都一起從哨所之上丟進了菜鳥營。
菜鳥營裡面晚上是沒有看守的,畢竟那些人也都不是一般人,下面留看守很容易出事。因此白天那些教官訓練完後都是去外面住。
我把槍械丟下去後,趕緊順著一根繩子滑進了菜鳥營。
進入菜鳥營後,我先是摸進冬季營,拍醒了睡在門口的一個亞洲面孔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