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操勞,我這個侄子無非也是她用來培養將來扶持你的。姑母每天都會叮囑我聽你的話,我看見她那張臉就厭惡,但是為了生活在更富貴的家庭,不得不極力忍受……」
啪,啪啪!兩巴掌毫不留情的打在獨孤懷恩的臉上,若是母親聽到侄子這番話,一定要痛斷肝腸。
李淵,去死吧!獨孤懷恩睜大血紅的眼睛,伸開雙手就掐住了李淵的脖子,李淵微微閉目,手中匕首悄然出擊,沒有任何聲響,獨孤懷恩低頭一看,胸腔中刀。
獨孤懷恩向後退去了幾步,口中噴出血,還含糊的指責道:「你,你好狠!」
「都是你逼得朕!獨孤懷恩,朕本想留你一條性命,可是你貪心不改,褻瀆姑母,行刺皇帝,罪該萬死!這一刀不足以致命,可留你半個時辰的性命,好好悔過吧!」李淵甩袖而出,後面傳來獨孤懷恩淒楚絕望的喊叫:「陛下,懷恩知錯,我不想死啊,適才是氣話,不可當真啊!」
「半個時辰之後,縊殺!」李淵狠聲對獄卒吩咐道。
根本沒有等到半個時辰,對於獄卒而言,少一件事兒是一件事兒,等李淵走後不久,便把白綾取了過來。
臨死才知生命可貴,獨孤懷恩無助的往外爬,但是脖子上很快被套上了白綾,猛然拉起,墜死在獄中,世上再無獨孤懷恩此人。
李淵感嘆親人背叛的同時,也由衷感謝兒子李世民,若非是他及時通信,也許就會被獨孤懷恩設計陷害,死於非命。
等到獨孤懷恩被處死之後,李淵才將此事公布出來,群臣譁然,竟然不知道風平浪靜之下,還有如此暗濤洶湧。
李建成立刻說獨孤懷恩死得好,縊殺太過便宜他了,就該是凌遲處死。李淵對於兒子的說法表示沉默,好歹也是你的表叔,有過朝夕相處的美好時光,竟然絲毫不念舊情。
「已近年關,該與劉武周打一場了吧?」閒的無聊的程咬金磨磨唧唧的商量道,「再不出兵,俺老程這把斧子都要長鏽了。」
「呵呵,等到來年春暖花開,讓你痛快殺敵,很快就能磨得鋒利。」袁紫煙笑道。
什麼?程咬金不悅的問道:「看來這段時日沒仗可打了?只是一味吃喝,好生無趣!」
「我相信現在劉武周比你還著急呢。來,程大哥,先坐下再說嘛。」袁紫煙拉著他坐下,親手倒了一杯茶,繼續勸說道:「我來問你,劉武周占據太原,現在依靠的是誰?」
「當然是宋金剛。」
「回答正確,獎十兩銀子!」袁紫煙大方的從懷裡掏出一錠銀子,正是上次程咬金輸掉的。
「哎呀,軍師有話就說,我又不是孩童,還需要哄的嗎?」程咬金一臉不屑,但還是眨眼的功夫便把銀子順手揣兜里,嘿嘿,誰都跟銀子沒仇嘛!
「宋金剛一路急行軍,對戰講究速戰速決,哪有糧食儲備,一路都是靠著搶掠。咱們也在征糧,百姓更信得過咱們,要麼賣給咱,要麼藏起來,你想想,宋金剛已經堅持了這麼久,哪還有什麼餘糧?」袁紫煙問道。
「是這麼個理兒,但是嚴冬過後便是春耕,難說他們找不到補給方法。」
「呵呵,我等豈會讓他們熬到那個時候?」李世民也走了進來,拍著程咬金的肩頭說道:「不等積雪融化,一定要把劉武周趕出太原!」
程咬金終於露出了笑模樣,看這兩人一唱一和的還真像是小兩口,不過戲謔的話還是沒說出口。兩人三天小吵,五天大鬧的,還真不好說將來會走到什麼地步去。
期間,李世民派兵不斷騷擾劉武周的要害之地,劉武周驚恐之餘,立刻派兵阻截,但是沒等趕到,唐軍早就撤走了。然而,等劉武周再次退兵之後,唐軍又來了。
不止一處,有時劉武周一天同時接到三個騷擾信息,手頭兵力又不足,乾脆只是增援其中一兩個,但是唐軍就像是摸透了他的心思,重要兵力就集中在他疏於防守的城池。
見守衛薄弱,唐軍上來就是一通猛攻,劉武周得知中計之後,連忙再度增援,不想唐軍無意守城,席捲了城中所有能拿走的物資又消失不見。
劉武周氣得暴跳如雷,但是又無可奈何。因為糧草已經告急,為了能順利節省到來年,所以現在起就減為一日一餐。
將士吃不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