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好的打了聲招呼。
「奉皇后之命,特請袁大人前去說會子話。」畢竟袁紫煙有了官職,心蓮表現倒也謙卑。
哦?袁紫煙頗感意外:「這麼晚了,皇后娘娘召見我有何要事?」
「這哪是奴婢敢問的,不過袁大人去了不就知道了嗎?」心蓮說話滴水不漏。
「不好意思啊,姐姐,我真打算出宮辦點事兒,就不奉陪了。」袁紫煙直言道。
心蓮的臉色立刻陰沉下來,不悅道:「袁大人,皇后娘娘只是叫大人過去問話,大人何故找藉口推辭,難道沒把皇后放眼裡嗎?」
「姐姐誤會了,我確實是有公事在身,等明早回來,再去向皇后娘娘請罪。」
「袁大人是不是擔心娘娘會對你不利?如果那樣,可真是多慮了,娘娘一再吩咐奴婢對你言語客氣,想必是有事商量。」心蓮解釋道。
正說著,宇文承基也趕了過來,見到袁紫煙便說道:「紫煙,宮門快要關了,速速跟我走吧!」
嗯,袁紫煙點點頭,跟心蓮說了聲抱歉便跟著宇文承基消失在夜色之中。心蓮感覺十分詫異,沒想到袁紫煙的架子那麼大,連皇后娘娘都沒有放到眼裡,真是張狂至極!
無功而返,心蓮惱怒至極,一邊咒罵著袁紫煙,一邊回去告狀了。
而蕭皇后對於袁紫煙的傲慢反應並沒有放到心上,宮中呆了幾十年,什麼樣的風浪沒見過,什麼樣的人沒打過交道,袁紫煙聖眷正濃,張狂點也情有可原。
只不過,深夜出宮又是為了哪般?
「心蓮,你可打探到袁紫煙出宮意欲何往?」蕭皇后問道。
「回稟娘娘,那袁紫煙是跟宇文大公子一起出宮的,行色匆匆,似有要事。回來時,奴婢也問過宮人,卻無人知道他倆的去向。奴婢已經安排眼線跟蹤,想必很快就能有消息。」心蓮說道。
嗯,蕭皇后滿意的點點頭,到底是自己一手調教出來的丫頭,聰慧程度不亞於宮中那些只知道爭風吃醋的主子。
「龍生九子各有所好,同樣是宇文化及的兒子,老大穩重,老二卻整日嘻嘻哈哈,不務正業。對了,可曾打探到周珊珊和宇文承趾的關係?」
原來,當天宇文承趾和周珊珊之間的微妙表情也被蕭皇后盡收眼底,當即便派了人去調查。
「娘娘,這個宇文承趾確實有些問題。這個二公子,自十五歲起便是花街柳巷的常客,揮霍金銀無數,後因強搶良家婦女被其祖父,許國公宇文述給痛打一遭,並讓其立下毒誓,終生不可再去沾惹是非。」心蓮說道。
「許國公持家嚴厲,本宮早就知道,只是這些年許國公健康不佳,這些日子更是下不了床。父母在,不遠行,正因為如此,宇文化及不在此次巡遊江都之列。哎,宇文承趾失了管教,原形畢露,也愈發的張狂起來。」蕭皇后皺眉道。
「奴婢打聽道,此人十分好色,在其宅院深處還休憩了一個院子,竟然取名群香苑。」心蓮說道。
群香苑?那不是跟海選良家子暫時居住之所的群香園諧音嗎?蕭皇后惱道:「這個宇文承趾真是膽大包天,哼,若不是考慮到他幾代忠誠,只怕是早被打入死牢!」
「是啊,這個宇文承趾閒暇之時便在此苑虛度時光,即便是府中之人,也不可隨意出入此地。奴婢重金買通府上一名送水的小廝,聽他講,裡面的女子個個國色,堪比皇宮後廷!」
蕭皇后眉頭皺得更緊了,雖然心生厭惡,但是也沒往再深層的方面想。天下的美色都在皇宮裡,一個小小的禁衛軍統領怎麼能有如此艷福?
「許是那小廝並未見過宮妃的美資,所以才把那些市井花草當做是天仙了吧!」蕭皇后隨口說道。
「奴婢也是這麼想的。」心蓮吃吃直笑。
「這個宇文承趾還要繼續監視,當下之際,袁紫煙才是最大的敵人。本宮有些乏了,先去歇著,一有袁紫煙的消息,立刻來報,不得耽誤。」
「是!」
隨著大隋氣數的將盡,攪動的所有事物和人都莫名的恐慌起來。深宮一角,周珊珊也剛剛從噩夢之中大叫一聲猛然醒來,滿頭大汗。
屋內點著燈,幾名奴婢正在床邊打瞌睡,聽到動靜都清醒了,連忙上前問道:「玉妃娘娘,又
第一二七章 氣數將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