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也鬨笑著,慢慢地都散去,彼此吆喝著說『好傻,真的。』人們彼此指著別人笑著都說。」
關蔭還說:「有個人跑著,過各家門口,嘴裡喊:『都支棱起來,當人!』三三兩兩的,有人去諮詢,但聽那人喊著:『把那本紅皮的書支起來,那就是一個大大的人。』有人若有所思慢慢地退出人群,有人鬨笑著罵一聲:『我現在不自在嗎?』喊的人嘆著氣,只好遠遠地走了,還有人問:『那誰家的小誰,你跟著幹嘛?』還有人喊著:『你快回來,打狗是他們的事與你何干。』喊的人漸漸地走遠了,於是,鎮子上的人們又回到前面一條狗,後面一條狗,兩邊都是狗,打開門,一條人形般的狗倨坐在家裡,正衝著人笑。鎮子上的人又跑出門,遠遠喊著:『你快回來。』走遠的人們沒有回頭,於是,鎮子上不敢打狗的人們,寫了一本書,名字就叫《列車啊,等下乘客》,並世代流傳下去直到很久很久之後。」
……
你咋還文化起來了呢?
你痛快地罵那幫玩意兒一頓行嗎?
關蔭:「我怕啊。」
啥?
關蔭:「我小心翼翼就怕人家上來看懂了我的人話,指著我的鼻子大喝一聲:呔,左徒!為求這些貨色閉嘴滾蛋,我只好把話說的圓潤一些,好方便我找今天忙活一天的狗們要錢。」
果然!
可問題是你寫的這麼隱蔽看懂的人有多少啊?
那就不是寫作的人的問題。
問題是寫作的人遇到問題。
啥?
家裡,小可愛撓著小嘴很是納悶兒。
爸爸寫噠文章人家為啥看不懂惹吖?
要嘰道,爸爸寫字人家肯定都會看懂噠呀!
小可愛立馬往門外跑,等爸爸回來給人家解析一下就懂惹。
幾個大妖精互相看著,她們似乎看懂惹事精的意思惹。
他還是在用我們的法寶。
教育群眾,相信群眾,依靠群眾。
可他這次為啥把話說的這麼隱晦呢?
難道真有人威脅得了這貨?
誰敢?
太子哥趴在車窗上笑的跟個傻子似的,誰瘋了威脅那貨去呢。
就連當事人都沒敢支棱起來。
那是從紫禁城出來的而他們是背靠國字號的。
算了,讓那混不吝繼續指桑罵槐去吧。
有能耐他把這些媒體收拾了!
哦?
這可是你說的!
這不,關蔭到路上就接到李尚書的電話。
整?
整!
但是先別著急,咱們等這幫狗尾巴再搖的時候。
「應該說這些王八蛋不是吃狗糧的而是挾洋自重試圖讓我們聽他們的話的,收拾這些東西應該用我們自己的規矩。」李尚書早考慮好了對策,他甚至不想用反常規的方式解決這一個大問題。
關蔭也是這個具體想法。
「應該用一場泰山壓頂式的暴風驟雨般的進攻徹底滌盪這些垃圾,我們的工作已經遠遠落在建設後面,而且這段時間必定還會繼續跟隨,是時候寫引領的計劃了。明兒早上咱們開個會吧,我這有個遊戲能有點大作用,就看我們怎麼用這個工具修改我們的武器呢。」關蔭說。
李尚書笑道:「要不你把那黑話說的直白點。」
不!
「我尋思每天寫這麼一點文章很快應該會有出版社來找我合作。」關蔭覺著這筆錢他能掙。
呸!
你也配和人家日記師們並列?
人家那日記寫的——真他媽不是玩意兒!
你也配合人家比下限?
第兩千四百六十七章 小可愛的確有很多小問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