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不那麼認為,人家就穿著裙子,還要把裙子撈到腰裡,叉開腿,亮出白花花的肉,往桌子上那麼大馬金刀一坐,你哪個學生敢進自習室,人家還要報警,說學生沖人家耍流氓。
那完了,學校哪怕礙於情面也得把你清理出去啊。
於是塵歸塵土歸土,大媽回家找茬兒媳婦。
叮咣一頓吵,後來差點打起來。
和煦的人一看,明明已經解決了的矛盾咋又出現了呢?
請假考察兩天,人家就明白了。
問題就出在學校身上。
那咋整?
學校級別可高,跟知府一樣。
當年當過押司,和煦的人就覺著這得藉助外因。
啥外因?
比如鄰居家的老太太。
你們得上啊,你們衝上去打個血流成河,我們家不就沒婆媳矛盾了嘛?
沒想到今兒運氣好,出門居然碰到惹事精。
那你得給我們辦事,你不給我們辦事你就不是給老百姓說話的人。
只不過,這廝居然不一聽就給辦事,這讓和煦的人很不爽。
你聽了之後衝上去打人就完了你還帶腦子幹啥呢?
當年仰望城裡娃的山裡娃,終於也成長為當年欺負過鄙夷過掠奪過山里娃的城裡娃了。
這事兒不難理解。
這不原時空有那麼一個地方,那是一個神奇的地方啊,發達,特別發達,那房價,高居世界排行榜前幾名,光看房價就知道發達成啥了。
但是老百姓日子過的,誰在那過誰心裡清楚。
就那房價,有幾個人奮鬥半輩子能買一片容身之所的?
於是,那座城罵聲一片。
在罵聲中,有人賣身半生終於買到了三十碼的房子。
這下好了,房子剛到手,前一秒還罵著讓房價趕緊斷崖式下降,下一秒,人家搖身一變,回頭指著還沒賣身成功的人的鼻子,哪怕前一秒還是一起上街的,這會兒就一頓臭罵:「你個爛仔,光喊著房價下降,房價下降,老子的房子豈不是要降價了?」
和煦的押司和這種人有異曲同工之處。
老子反正讀書出來了,有地位了,你別的土錘你學沒學到那跟我有啥關係,你最好別學到,你們都學出本事了,老子的地位還能保持住嗎?
或許沒考慮的這麼長遠,就事論事,人家就覺著,你們這群土錘,敢不為我家的事情讓步,你以為你是誰啊?一群土錘!
老子是誰?
老子可是押司!
不知你信不信,我反正堅決相信,這種人的孩子一旦要上學,如果有別的老人,哪怕是他老媽,如果再占用他孩子的學習空間,這種人立馬搖身一變,馬上成為帶頭鎮壓廣場舞大媽的急先鋒。
無它,唯利益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