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小夭,好多人在誇你,我給她們每人發了一萬紅包。
沈夭夭:「……」
她看著上面顯示還正在輸入,直接回了條語音過去:「景叔叔,您微博賬號是什麼,我關注您一下。」
上面的正在輸入變回了備註名,過了一會兒又顯示正在輸入,大概是在重新編輯。
大概過了五分鐘。
景老才發了一條新的消息過來:
—景功說小夭你還是不要知道了,舞到正主面前不太好。
—小夭,你的超話里她們說你很會畫畫,我怎麼一直搜不到你的畫啊?
—你什麼時候來家裡吃飯?
沈夭夭:「……」
.
「景爺,大小姐已經回來了,在樓上。」
景御剛從特執處回來,臉上帶著未曾拭去的冷肅。
綠有些心驚。
出什麼事了?
「大小姐吃過飯了?」景御將解開的手套遞給他,一邊往樓上走。
「是,大小姐在外面用的飯。」
景御低聲「嗯」了一聲,長腿已經上了二樓。
沈夭夭的房間在走廊右側,門沒關,抬眼正好看到景御上頭。
她挑眉,「回來了?」
「嗯。」
景御倚著門框,長腿隨意地曲折,人沒進去。
「還沒吃中飯,陪我吃點?」他看著她說。
沈夭夭看了眼手機上還在不斷發的消息,起身:「最近很忙?」
「很忙的話你會心疼麼?」
景御在一連串的微信提示音中問,臉色比剛才進門時更加冷肅。
「你需要我心疼麼?」沈夭夭將問題丟給他。
「需要。」景御漫不經心地抬了下眼,「還需要一朵月季。」
「嗯?」
最後一句話有點輕,沈夭夭沒聽清。
「沒什麼。」
景御在她後腦勺揉了揉,下樓替她將椅子拉開,待她坐下後才坐到了另外一邊。
手機的微信提示音一直沒停過。
景御深邃的眸子暗了幾分,「能我遞一下紙巾麼?」
沈夭夭正低頭打字,聞聲將手邊的紙巾扔了過去。
景御舔了下唇角,「幫我再拿一下杯子?」
杯子就不能扔了。
沈夭夭讓白遞給他。
景御掀起眼皮看了眼白,眼神微涼。
白:「……」
「我突然想起來我沒有手。」
綠:「……」
沈夭夭給景老回完消息,面無表情地看了眼,最終落在景御身上,單邊眉挑了挑:「還要什麼?」
「筷子?」
「可以。」
「那你幫我夾點菜?」
「行。」
「湯盅可以再挪過來點嗎?」
「當然。」
「那你能給我一朵月季麼?」
「嗯?」
沈夭夭眯了眯眼,「月季?」
鋼鐵直女完全沒有明白突然關月季什麼事,甚至無法理解景御突然喪失生活能力以及任何行動能力的原因是什麼。
她只覺得景御有毛病。
「你要月季幹什麼?」
景御:「……」
這話問得實在太直白,景御簡直無從開口。
白和綠默默對視一眼,難怪景爺最近心情一直不好。
原因是因為吃醋了。
只是可惜,吃醋這個戲本的女主角完全沒搭上這條線。
沈夭夭見景御不說話,覺得這個男人又開始了。
於是打了個電話,讓人送了一百朵月季過來。
當景御捧著那超大盆的帶著根兒的月季時,他的神情一言難盡。
「夠了麼?」
鋼鐵直女沈夭夭鋼鐵般的發問,細膩柔情百轉千回的太子爺直接被問啞了口。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