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家的人雖然不知道芩谷為什麼這麼急吼吼地弄這些,不過看到果真接連晴朗了幾天,他們對芩谷愈發的敬佩和信服,所以非但沒有阻止她,反而讓另外幾個堂哥和大侄子幫著芩谷一起弄。
其餘的力氣比較小的,則負責每天晾曬麥子,做飯,送飯等等。
三天後,芩谷把能種的作物都種下去了,麥子也基本上收到倉里。
就在第四天早上,人們才剛剛起床,天空就陰雲密布,下起雨來。
剛剛晴了三天半的時間,果真和芩谷之前「預言」的一樣。
鍾家只剩下極小部分麥粒還沒有完全曬乾,芩谷看了看天,說道:「剩下的那些麥子就先碾了,炕成干餅,也是能放一兩個月的。」
因為剛才她又問了小z接下來幾天的天氣情況,發現都是陰晴不定,最多晴一兩天然後又下一天半天的雨之類。
這樣的話基本上就是剛剛把麥子上的水汽晾乾,還沒來得及收割就又要下雨……所以能夠連續有幾個晴天是非常難得的。
人們看著天幕再次被淅淅瀝瀝的雨占據,對芩谷信服的幾乎五體投地。
看這天,恐怕很難再有幾個連續的晴天了。
既然麥子曬不干,堆在那裡肯定會霉腐,索性碾了,炕成干餅收藏起來也是一樣。
跟著鍾家乾的那幾戶人家也基本上把麥子弄回來了,心中一陣慶幸。
後來跟風的人家,現在麥子才收割回來,剛剛脫粒,現在遇上下雨,只能堆在那裡,望著老天發愁。
一連過了五六天,都是這樣斷斷續續的雨天,沒辦法了,只能學鍾家。
與其讓麥子爛了發芽,還不如弄出來,總歸能減少一點損失。
且說芩谷看著雨天,如同在天地間掛了一層薄薄的帶著水汽的帘子一樣。
她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她記得之前有一個當「聖女」的委託任務,旱久必澇,澇久必旱,有旱就有澇,有澇必有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