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不久,哪怕你對我有好感,我相信也沒有太多深的感情,實在沒必要把後半生都搭進來。」
「你是翟家的掌權人,你的婚姻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情。」
就算翟硯辭上了頭,鐵了心要娶她回家,可他的家裡人呢?
他們怎麼可能會同意繼承人娶一個癱子。
「你知道什麼叫掌權人嗎?」翟硯辭反問。
不等她回答,翟硯辭又繼續道:「掌權人的意思就是,我的事情我說了算,別人都管不著。」
他九死一生,奮力往上爬,不就是為了給自己爭取更多的話語權嗎?
「我們在一起這件事情,我只需要徵得你的同意,其他人的想法和感受,都不在我的考慮範圍內。」
四年前的悲劇,他絕對不允許再次發生。
如今的翟硯辭,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無權無勢的翟硯辭。
為了不把她牽扯入那場刀光劍影,生死未卜的鬥爭中,他不得不忍痛放手。
而這一次,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他都不會再放手了。
「翟硯辭,我會努力站起來的。」也許是自尊心在作祟,哪怕她確定翟硯辭的真心,一直要強的江晚禾接受不了自己成為別人的累贅,「在我站起來之前,我們先不談感情。」
「再說了,我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完成爸爸他的遺願,從周郁川和傅可沅的手裡搶回嘉禾集團。」
「放心吧,我會幫你的。」翟硯辭的語氣頓了頓,「從今天開始,請跟我談戀愛吧。至於結婚,如果讓你覺得心裡有壓力的話……我等你,等你親口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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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禾骨子裡是一個很驕傲的人。
她不願意成為他的累贅,也不想讓他淪為別人的茶餘飯後的笑柄。
他抬手抵著她的後腦勺,吻從額頭沿著眉骨滑下,莊重而虔誠,最後滾燙的唇順著氣息將她覆蓋,他的吻沒有橫衝直撞,只有溫柔繾綣,「我的等待,不設期限,只要你在我的身邊就好。」
他停頓了片刻,仿佛等待她的回應。
江晚禾的心輕輕顫了一下。
這一瞬間,仿佛所有喧囂都消失了。
她定定地凝視著他,腦海里突然閃過一幕——海棠花樹下,女孩抬起雙手攀纏著男生的頸脖,輕輕踮起腳尖,仰頭吻了上去。
這一次,她終於看清楚了那張年輕帥氣的臉。
那張澀的臉與眼前的男人慢慢重疊。
江晚禾的回應,讓翟硯辭微愣了幾秒。
頭頂像是有無數煙花絢麗盛放。
這次,他的吻不像剛才的溫柔繾綣,而是帶著狂野而熾熱,仿佛多年積攢的思念終於得到了釋放。
他的理智潰不成軍。
「江晚禾。」
「嗯?」
「從今往後,你求神拜佛不如求我。」
江晚禾被他吻得眼尾洇紅,恍惚間,她記得這句話,他好像是第二次說了。
第一次說是在醫院,她當時並沒有回應。
「我要是向你許願,會靈驗嗎?」
「會,你想要的,我都給你。」
我的命,也給你。
喜歡她腰細身軟,二爺哄撩上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