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笑感到有點。
他倒真沒有想到花楠是這樣的想法。正所謂人心隔肚皮。每個人的想法都是不一樣的。總是以自己的觀念對別人進行揣測·難免是會出現紕漏的。
「難道你沒有考慮過愛不愛白柳這種問題嗎?」王笑忍不住問道。
花楠沉默片刻,嘆息道:「在這個世界上不是每個男人都像你那麼幸運的,可以找到自己心愛的也深愛著你的大美女。至於什麼愛不愛的,這種事情我也考慮過,但從來不是我考慮的重點。因為就以我個人的性格來講,要一個女人不讓我感到噁心,我肯定是會對她很好善待她的●·想世上大部分男人都是這樣,他們不見得會愛他們的老婆,但是他們會對他們的老婆很好。因為那是責任。」
「愛不愛的這種話題,只有婚姻外的人才最喜歡談,但身在婚姻內的人就很少談了。因為真正進入婚姻之後,人們更重要的便是責任了。只有懂得責任的人,才會真正的經營好婚姻。至於那些整天談愛的人,最有可能會搞得一團糟。」
「我不是說婚姻中沒有愛,只是那並不是必需的。因此,我從來不曾因為愛一個女人就會跟一個女人走進婚姻。我如果願意跟一個女人走進婚姻,這個女人當然最好是我所愛的。但如果我不愛她的話,那也應該是適合的。對我而言,只有婚姻內的幸福是真實的。至於愛不愛的幸福,太過於虛無縹緲,不是那麼真實。」
「哼,哼,兩個所謂相愛的人天天在一起吵嘴打架相互折磨·難道那就是相愛的幸福嗎?在我看來,那只不過是病態的表現。我是不會認為那是幸福的。」
「總之,愛不愛的從來不是我考慮的重點。」
「假如我考慮這一點的話,那一個腦殘的女人有什麼值得愛的?」
「我跟白柳在一起·也許不是因為我愛她。我不跟白柳在一起,也許不是因為我不愛她。愛不愛一個人,跟在不在一起,在我看來是不掛鉤的。」
「我只是終於看清白柳太腦殘了,所以才會毅然的選擇離開她。」
王笑聽著花楠的話心中感慨不已,他有一種聽到奇談怪論的感覺,但仔細想想又覺得合情合理。每個人追求的幸福不一樣·自然是有著不同的考慮傾向。
有些最看重女人的容貌,有人最看重女人的家世,有人最看重女人的脾性。不同的人有著不同的選擇,談不上什麼高低優劣,只是尋找適合自己的而已。
只聽花楠又接著道:「我決定了要離開白柳,那麼要如何離開她呢?選用什麼樣的方法,這真是一個問題。想要說清楚這個,我要先談另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王笑問道。
花楠說道:「當初白柳嫌棄我沒有錢·她跟著一個有錢的老闆跑了,後來那個老闆破產之後,她又跑回來給我。本來我是不想跟她複合的·許多人也認為不該跟她在一起,你知道我為什麼會跟她和好嗎?」
「為什麼?」王笑問道。
花楠接著說道:「關於這件事情,我也聽到過別人討論。有的人說我是真的愛白柳,有的人說我是被白柳的苦苦哀求感動了,有的人說我這人心胸寬廣。這些議論我都知道,但沒有一種是對的。我之所以跟白柳糾纏到現在,並不是因為我多麼的愛她,僅僅只不過是因為她罵我。其實,自從她跟有錢的老闆跑了之後,我的心中就對她再也沒有愛了。但在有錢的老闆破產以後·她跑回來要求跟我複合,我剛開始也是不同意的。可是,她給說什麼呢?她給我說,她錯了,希望我給她一次機會,如果我不給她一次機會的話·那我就不是真正的愛她。」
「呵呵,我當時真是傻,居然受了她這種言語的脅迫。直到如今我才真正明白,天下有多少女人就是憑著這句話做了多少傷害男人的事情而不知羞愧。就仿佛女人傷害男人是天經地義的,而男人傷害女人就是十惡不赦的。腦殘女人的自私想法,那是她們的愚蠢,又何須受制呢?唉,但我當時真的受制了。」
「可以說,就是那一次我走偏了,因此弄成今日的局面。」
「倘若我當時有著堅強的心志,不懼她的誹謗,就不會有後來的事情。」
「不過,我當時也是太不成熟了。我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別人做了傷害我的事情,反而又對我倒打一耙,就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