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頭的手下hun進去,因為這輛車門衛應當認識。如果hun不進去的話,那就沒辦法只能硬闖了。
但令他沒想到的是,見到他開車過來,那大門竟自動開了。
遇到這種意外狀況,王笑心中直覺不妙,一腳就踩下了剎車。王笑剎車剎的很猛,身體猛地往前傾,差點撞倒方向盤。王笑並沒有學過開車,今晚搶車還是第一次,只不過事先曾經研究過。對他來說,開車並不難,只是尚不熟練。
當然,王笑是沒有領到駕照的。形勢所迫,無照駕駛。
見到大門敞開,王笑心中不禁狐疑,前面到底是空城計,還是一個布好的陷阱?但狐疑沒有多久,王笑心中便又升起一種豪氣。他來都來了,當然要進去,是刀山火海,也要趟一趟;是龍潭虎穴,也要闖一闖。
憑他現在的本事,有誰能奈何得了他?除非是將他一槍斃命。
但如今這種形勢,白芒被警方監控,可能xing真不大。
王笑開動汽車,長驅直入。
在別墅樓下,站著一個保鏢樣子的人,朝著王笑開來的車子招手。
王笑開車過去,停了下來。
那保鏢在車窗前彎下腰,很禮貌的說道:「我們老闆有請,先生請跟我來。」
王笑凜然不懼的下車,跟著保鏢往別墅裡面走。從停車的地方到別墅裡面,仍有長達幾百米的道路,沿途有huā壇,有池塘,有雕塑,就像huā園廣場。從這種氣派,王笑便能看出白芒做過很多坑人的壞事,王笑甚至能想像出一個凶神惡煞的樣子。
來到客廳,出乎王笑的意料,白芒長的一點都不兇惡,甚至很有點慈祥的感覺。和善的笑容,huā白的頭髮,內斂的眼神,看著真像一個很有善心的老人。
王笑驚愕了不久,很快就想明白了。
真正的壞人是不會將「壞」字刻在臉上的。真正的壞人,不是做了壞事認為是壞事的人,而是那種做了壞事不認為是壞事的人。這樣的壞人,才是真正的壞到了骨髓,無可救藥的那種。白芒,看來就是真正的壞人。
白芒見到王笑的時候,原本淡定的神sè,不禁也是愣了一下。
王笑此時戴著黑臉面具,看面相大概四十歲左右,但他渾身洋溢著一股衝勁,卻是在中年人身上難見的,更像是年輕人的熱血。特別是,王笑的眼神,顯得稚嫩清澈,不像飽經滄桑的人,與他的面相極不wěn合。
這種反差,對白芒這種閱人無數的老狐狸來說,是一眼就能看得出來的。
白芒突然想起一個人來,這個人綽號自稱是「獨狼」,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實面目。白芒曾在十多年前見過一次,當然見到的也不是真實面目,但就是那一次讓白芒印象深刻,至今無法忘記獨狼的風采。那時,獨狼雖說戴著面具,但渾身散發出的魅力,依然是不可掩蓋,無人可以匹敵。
眼前這個黑臉男人像是戴著真假難辨的面具,難道與獨狼有什麼關係?
白芒心中有了這個懷疑,神sè變得更慎重起來。十多年前,他在獨狼手上逃過一劫,可不想在十多年後死在獨狼的傳人身上。這幾年來,獨狼在尋找傳人的消息他多有耳聞,以今天的情形來看,八成是真有這事兒。
白芒從沙發上站起來,請王笑隨便坐,又問王笑稱呼。
王笑當然不會實說,要說就不戴面具了。王笑也不肯坐下,張口問道:「白老闆,我來只想知道一件事情,艾乾艾教授是不是你讓人殺的?」
「不是。」白芒站著,沒有坐下,很淡定的回答道。
王笑冷哼一聲,道:「你借了五千萬給艾教授炒股,他炒股賠了,沒有錢還債,難道你就不想殺了他泄恨?不要告訴我,你這麼好心。」
白芒微微一笑,道:「我心腸是沒那麼好,賠了五千萬,也毫不在乎。但有個事情你可能不知道,我有兩件東西是不沾的,一個是毒品,一個是殺人。」
「你說這種鬼話有誰會信?像你這樣的人,不沾毒品或許能做到,但若是不殺人的話,我不信你能坐上今日的地位。」王笑冷然質疑道。其實,他根本沒指望問出真話。今晚他到這裡來,只是想試探一番,打草驚蛇,必現破綻。
「我知道你會不信,我也很難讓你相信,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