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裡帶著嘉許。
那間房的那個女人,骨頭硬得過了頭,一度讓他耐心告罄。也正是因此,那日他在尚玉閣中見到崔雲清時,才會生出拿這個內斂又有些脾氣的小姑娘來平復一下心情的念頭。
這個小姑娘確實也沒讓他失望。
察覺到女孩子因為他的觸碰而顫抖的愈發厲害,他將手收回,安撫著道:「別怕,我此前便同你承諾過,絕不會勉強於你。你如今年紀還小,我們有得是時間相處。」
他不屑於單純地強迫女子。
那等膚淺尋樂之事,於他而言唾手可得,向來無法觸動他分毫。
他同那些凌辱女子的粗魯之人不同。
他想要的,是操控對方的心神,看著那些原本性情頗有幾分難以馴服的女子在他手下慢慢變得順從乖巧。
這種掌控一切的感覺,最是能夠取悅於他。
也正是因為它足夠隱秘而刺激,才稱得上有趣。
他的人生自生來便過於枯燥乏味,也只有身處這處密室之中,才能叫他覺得活著還有些趣味。
他從袖中取出一支珠釵,緩緩插入面前女孩子發間。
而後起身取了一面銅鏡,置於她眼前,笑著問:「特意挑給你的,看看可喜歡麼。」
崔雲清顫顫抬起眼睛,望向鏡中滿臉淚水的自己。
屏風後,許明意的眉越皺越緊,心底冒出陣陣寒意。
今日所見,可謂顛覆了她的認知。
對方竟看似稱得上溫柔耐心,但一言一語,似乎都想要攻陷對方的心神防守——
以『喜歡』為名目來為自己的禽獸行徑開脫;
拿清表妹同另一名女子做比較;
還有那隻極具威懾力的籠子……
這同樣是在施虐!
精神大過肉體,更為可怕的施虐!
「你不想同我說話也無妨,且早些歇息,我去看看她。」夏晗將銅鏡放到一旁圓凳上,站起了身。
「不……」
崔雲清忽然開口,抬頭看向他,眼神中帶著哀求之色:「別去了!我求你了……」
她最深的噩夢,除了那隻冰冷的籠子之外,便是從旁邊那間密室中傳出的聲音……
他強迫那位姐姐,那位姐姐不肯順從,屢屢都要被折磨得遍體鱗傷!
她害怕聽到那樣的聲音!
哪怕他同她承諾,不會像對待那位姐姐一般對待她,可她仍舊恐懼之極。
夏晗笑了笑,垂眸看向她,滿眼興味。
「怎麼,是不願我同其他女子親近嗎?」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