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拍了拍妻子的肩膀。
妻子性情柔弱,又常年禮佛,最是心軟不過。
他本也不欲讓妻子知道這些,可占家底子薄,他到底沒有那麼多可用之人,為了行事方便,只能讓妻子跟著一起設法遮掩諸事。
「這是她們命不好,不能怪我們。」占潛看著妻子,嘆口氣道:「我們也沒有選擇。」
占家太太含淚點頭。
「我知道老爺也是被逼無奈之舉……我會好生替她們誦經,好叫她們早日安息,來世投個好胎。」
占潛點點頭沒說話。
誦經有用的話,他也用不著冒險殺人了。
妻子拜了這麼多年的佛,他的官運一直不濟。
而今找對了路,總算才轉了運氣。
「對了,槿平那邊,你還需去同他說一說,叫他不要再掛心這些事情了……眼下離秋闈已經沒幾日了,可別耽誤了他真正的正事才好。」占家太太擦乾眼淚同丈夫說道。
占潛點頭,提到兒子,眼中多了一絲光彩。
槿平自幼出色,這些年在他的教導下更是日趨沉穩,不止才學出眾,為人處事同樣無可挑剔。
更為難得的是,他知道人活在世,什麼東西才是最重要的。
這些斷不是那些只知玩樂的尋常官宦子弟可以相提並論的。
有他和槿平在,一定能夠光耀占家門楣。
……
同一刻,熹園內,朱秀進了書房,低聲稟道:「姑娘,永安伯府的姑娘似乎並不在那處別院中——」
附近沒人知道那處別院的主人是誰。
他著人向附近一戶人家的下人悄悄打聽過了,那名下人稱,那處別院平日並無主人居住,只留有一名僕從負責看門和日常清掃。
朱秀將這些皆詳細說了。
許明意微微皺著眉。
京中富人居多,很多人家置辦了宅院卻並不見得會去住,不缺銀子的自也不會拿去租賃,只留一兩個僕人平日清掃,偶爾去住上一兩日當作清閒消遣——
可姓周的既然說了曾將清表妹送去了此處,便足以說明這別院定有不同尋常之處。
至於為何會選在此等熱鬧之地,所圖未必不是燈下黑的別樣隱秘。
想著這些,許明意看向朱秀。
「別院各處,可都認真察看過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