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得無影無蹤,就連兒子派去善後之人也被當場拿住,顯然是有人在背後做手腳——」
以及那憑空消失一般的崔家姑娘……
這一切都在告訴他,徐英被救出,絕非偶然。
只是此時他尚不確定,對方究竟是純粹衝著這件事情而來,還是他背後的父親和夏家。
「這些我自會命人去查,你只需做好自己該做的。」夏廷貞的語氣聽不出喜怒:「不要讓官府的人等太久,早些了結此事。於明面之上,斷不可再橫生枝節了。」
「是,兒子告退。」
夏晗抬手行禮,退至門後,即將要轉身離去時,卻聽得書案後再次傳來父親添了幾分冷意的聲音。
「記住我從前對你們兄弟幾個說過的話——夏家,從來容不下無用且招惹禍端之人。」
夏晗眼神微動,應聲下來,片刻後,復才離開此處。
京衙外,已經圍滿了等著看熱鬧的百姓。
「是夏家的馬車……!」
有眼尖的人出聲道。
眾人猶如被風吹動的麥浪,齊齊地轉頭看去。
馬車中行下了一位身穿月白直裰,樣貌清俊,周身氣質溫潤不俗的年輕男子。
官差在前開路,幾名隨從護在男子身側進了內衙。
「這就是夏家二公子?看著斯斯文文地,哪裡像是……」百姓們即便是低聲議論著,也不敢說出太過難聽直白的話來。
「嘖,沒聽說過人不可貌相嗎?」
要不然衣冠禽獸那個詞是怎麼來的?
眾人往衙前擠去。
公堂之上,夏晗朝著紀棟施了一禮。
他乃進士出身,不必下跪。
徐英一介平民卻是不同,被帶了上來之後,於堂中叩首行禮。
她換了一身素衣,重新梳了發簡單挽在腦後,但臉上與手上的傷痕仍觸目驚心。
「徐姑娘身上有傷,便起來回話吧。」紀棟在心底嘆了口氣,命人搬了張凳子過來。
「多謝紀大人。」
徐英未有一味逞強,道謝後在凳上坐下。
方才在後衙,她喝了水也吃了東西。越是這個時候,她越是要保留力氣,才能同這禽獸對質。
「堂中這位便是夏家二公子夏晗,徐姑娘還須看清楚了——可確定他就是你要指認之人?」紀棟依著規矩問道。
徐英直直地地看向夏晗。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