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都不說清楚又想欺負人?我可醜話說在前頭,你老是這樣會沒......」老婆!
話沒說完,男人就低頭吻她,堵住她口無遮攔的玩笑話,和昨晚的狂暴掠奪截然不同,繾綣而溫柔,似是在傾訴心中無限的情意。
良久,墨雲霄才捨得放開她,低聲道,「榕榕,旁人可以不懂,但妳不能不解我心意。」隱隱帶著孤寂與失落。
就算蕭常親口承認,慕敬和蕭媛確實與雲妃的死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也不能代表什麼。況且慕家是榕榕的至親,同樣也是他的家人,他既承諾會守護,又何來對付之說?
墨雲霄只是忍受不了被慕榕當成外人。
慕榕眸底滿是柔軟,用力抱緊他,悶聲道,「我錯了,是我沒把話說清楚,可我哪裡會懷疑你呀,你真傻!」她埋首在他懷裡,終於能將昨晚沒來得及說完的話解釋清楚,「我說有點兒擔心,是捨不得你心情低落,才不是怕你對慕家出手,我要真那樣想,還會......任由你欺負不反抗嗎?」
求饒跟反抗可不是同一個概念!
她小臉嫣紅,想起昨晚男人的肆無忌憚,忍不住用力捶了他堅實的胳膊,「我現在嚴重懷疑你是借題發揮,逞一己之私慾的臭流氓!」
墨雲霄:「……」本來沒那樣想,被小女人一說倒是十分順理成章。
他認真的頷首,「言之有理。」
慕榕被噎得差點當場歸西,怒道,「說正事兒呢,有沒有點廉恥心!」
兩人將微不足道的誤會冰釋開來,便手拉著手在小路上散步,墨雲霄毫無隱瞞,將昨晚在蕭常那兒聽到的消息娓娓道來。
「爺爺說當年先帝微服出巡,御駕親至青鳶山,醉翁之意不在酒,名義上是尋訪賢臣,實則為了鳳女傳說而來。」一開口便是驚天動地的震撼彈。
借題發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