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今的和平與安定。
也因此墨王的地位足以讓所有皇子坐立難安,又是敬畏又是忌憚,連墨景熙都不敢得罪這個少年皇叔。
如果雲霄的仇家真是墨王......慕榕憂心忡忡地問道,「兄弟,你到底是得罪誰了?為什麼人家要花這麼大心思來對付你?」
雲霄面色未改,想了想才緩緩開口,「許是我自幼無父無母,人人都想著可以欺負我吧。無論是誰,總歸是見不得光的敵人。」
要是被四大護衛聽到主子說出這樣的話,恐怕都要驚詫到原地去世。
無父無母不假,但敢欺負主子的人,不是死了就是死了呀!
雖然這回答聽起來有種小奶狗討可憐的意味,但慕榕卻聽得揪心,非常能夠感同身受。
小時候只要有同學敢嘲笑她無父無母,她二話不說直接開打,一路打到大,打到自己心裡再也不會感到受傷。
通過一次次的痛苦,讓自己強大到刀槍不入的過程,那就是成長。
「所以你不是得罪墨王了?」慕榕鬆了一口氣,小手輕撫著心口道,「我聽二哥說天聖國只有墨王的軍隊能打造武器,害我擔心死了。」
她整個人鬆懈下來,不自覺地往後靠在他的胸膛,那純然信賴的依偎,讓雲霄的心微微一暖,沉斂的黑眸閃過一抹饒富興味的光芒。
「妳以為墨王是我的仇家?如果是的話,又該如何?」雲霄對她的答案十分好奇,如果真是如此,她怕嗎?會不會立刻跟他劃清界線?
慕榕撇撇嘴,冷哼道,「我對墨王一無所知,只知道他很會打仗,地位崇高,一般人惹不起。雖然我挺欣賞他用兵如神,但如果是他要致你於死地,也只能這麼著,硬幹唄。」
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淹,想那麼多幹嘛?跟皇室對著幹也不是第一次了,難不成處於劣勢就乖乖的被搓圓捏扁?
她才不干!
雲霄突然笑了。
說這姑娘行事衝動,她偏偏有顆七竅玲瓏心;說她聰明,這股只想護著自己人的勇氣又傻得可愛。
渾厚磁性的笑聲宛如低沉的鼓,精實的胸膛也為之震動,一下下的敲擊在慕榕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