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態度激怒到了,連聲音都變了。
姜馥儀意識到自己的失言,急忙轉口,扯出一抹笑來:「母親,您總說我是人中之鳳,可是殿下的心思根本不在我這裡,我好像做什麼都沒有用。」
姜馥儀有些泄氣,聲音里夾雜著些許無奈與傷感。
「你要是這麼想,那母親也幫不了你了。」沈碧清輕聲嘆息道。看著喪失了鬥志的姜馥儀,眼神里流露出少許的失望之色。
「母親,馥儀錯了,您幫幫馥儀好不好,我是真的喜歡殿下,我今生要嫁的人也只會是他......」
姜馥儀放軟了態度,整個人像是黏在了沈碧清身上,搖晃著她的胳膊嬌聲道。
每次她用這招對母親撒嬌時,沈碧清就沒轍了,準會應了她所有的請求,所以她才會這麼既無忌憚,這麼無所顧忌。
果不其然,沈碧清笑著戳了戳她的腦袋,聲音比方才溫柔了許多:「你呀,這麼就不長點心呢。」
姜馥儀裝作乖巧懂事的模樣,仰著小臉認真聽著沈碧清的訓話。
「明日你尋個機會,將這東西抹在她衣服上。」姜馥儀猶豫著接過沈碧清遞過來的黑色瓶子。
「這是什麼?」姜馥儀正要打開,沈碧清立馬止住了她:「這東西,打開就失了奇效,切忌,只能到用時才能打開。」
沈碧清反覆叮囑,見姜馥儀還是似懂非懂的樣子,便開口向她解釋:「這是蝕骨散,只要灑在人身上,就如同中了慢性毒藥,即便是神醫,也不能輕易察覺出來。」
沈碧清咬著字,說的很慢,也就能清晰的聽見了。
不過她說的時候,臉上浮現出明顯的得意,揚在嘴角的笑意看的姜馥儀都覺寒顫。
」哼,這是她自作自受,誰讓她偏偏勾引我的殿下,這次,她死定了。」
姜馥儀眉頭輕佻,綻出一抹快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