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時的打量鶯兒。
「因為娘娘需要。」鶯兒只簡單的吐出六個字,餘下的一個字也不提。
「放肆,好大的口氣!」青書臉一扳。
鶯兒表面上看很害怕,可實際卻並不懼。
「你怎麼敢篤定本宮就需要?」
蘇晗玩味的一笑,被鶯兒話說的有些哭笑不得。
「奴婢願以命擔保,娘娘忽然需要。」
鶯兒信誓旦旦的模樣,倒是讓蘇晗有些好奇,這裡究竟是什麼。
這時屋子裡的宮女已經退下了,只剩下青書和畫珠二人。
蘇晗嗤笑,「帶她下去吧,本宮不需要知道什麼,回去轉告夜皇,既違背了約定,莫要怪東楚不留情面。」
鶯兒微訝,蘇晗沒有看信就已經知道自己是夜瀟寒的人,確實聰明。
青書和畫珠驚訝,鶯兒居然是夜瀟寒派來的奸細,尤其是畫珠,臉上惱意立顯。
「娘娘……」畫珠立馬上前擒住了鶯兒,「說,你要混進宮有什麼目的!」
蘇晗擺擺手,「她不會武功,能混進宮必然有一番本事,若非她自己故意暴露,本宮也未發現,放了她。」
畫珠聞言還有些猶豫,片刻後,才鬆了手。
鶯兒嘴角微彎,「娘娘聰慧無雙果然不假,奴婢就在這裡,不如打開瞧瞧,許是有些驚喜,有些事不是忽略了就不存在的。」
蘇晗蹙眉,鶯兒一次的挑釁自己,桌子上的錦囊,倒是引起她的注意。
蘇晗伸手,緩緩接過錦囊。
「娘娘不可啊……」青書勸道,「許是有詐,讓奴婢來吧。」
說話間,蘇晗已經將錦囊中的東西,倒在了桌子上,除卻一大把花籽,還有一個小竹筒里夾雜著一封信,還有一縷絨毛。
蘇晗打開書信,瞄了眼兩眼,心裡是不打算相信的,可一看到書信內容,臉色立馬就變了。
再仔細看去,信上的字跡已經消失不見了。
「娘娘……」青書和畫珠有些擔憂道。
鶯兒嘴角彎起一抹弧度,「娘娘心慈仁善,卻一直被蒙在鼓裡,奴婢真替娘娘不值,若非夜皇看不過眼,如今只怕小公主早已經是一縷亡魂。」
「閉嘴!」蘇晗猛的一拍桌子,「你以為你說的這些,本宮就相信?簡直是無稽之談,一派胡言,這麼劣質的手段,妄想騙過本宮,痴人說夢!」
蘇晗的心在抖,一點點發涼,她相信鶯兒說的是真的,當初她生的是一對龍鳳胎。
這些日子一直覺得少了點什麼,卻又說不上來,每每看著年紀小的女孩,蘇晗總覺得親切。
女兒,她還有一個女兒。
「奴婢沒有胡說,夜皇手中解藥早就被毀,世上再無解藥,季無憂又怎麼可能拿到解藥,偏偏皇上的毒解了,娘娘難道一點也不好奇嗎。」
鶯兒的話說的十分殘忍,一字一句在敲打著蘇晗的內心。
青書畫珠一頭霧水,什么小公主,解毒?
「閉嘴!」蘇晗小臉一沉。
「奴婢所言絕無半句虛言,皇上中的毒依賴的就是皇上的血,那解藥是用小公主的心頭血做出來的,為何元醫在娘娘生產以後,便立馬消失不見,這都是皇上指使。」
「如若不然,娘娘又怎麼會在桃花小築生產,況且,替皇上製藥的卻是公主,娘娘,宮裡太醫這麼多,懷胎幾月連男女都知曉,何況雙胎,定是有人刻意隱瞞。」
鶯兒每說一個字,就像狠狠的打了蘇晗一巴掌。
這件事是戚曜指使的?
不,不會的,蘇晗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可季無憂拿回解藥那日,戚曜的反常,又讓蘇晗起了疑心。
懷了雙生子,當初凌氏確實早就知道了,怎麼輪到自己,一點未察覺。
蘇晗忽然想起淨憫主持的那一番話,現在想想覺得有些可怕,渾身猶如置身冰窖,涼的透徹。
「娘娘,是夜皇機緣巧合救了小公主……」
鶯兒見蘇晗動搖,又繼續勸說,畫珠見蘇晗臉色不對,立馬封住了鶯兒的穴道。
「娘娘,這一定不是真的,皇上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呢,當初皇上讓娘娘去桃花小築,完全都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