恥,竟是一時之間無法反駁。
倒是軒轅麟年輕氣盛,血氣方剛,見不得這種事,聽不得這類話。
「夜輕歌,你豈敢放肆?你這是訛人!」軒轅麟瞪大眼睛看了看,「你這紅光滿面,神采奕奕的模樣,像是病了?你可真是睜眼說胡話。」再者說了,那日十八殿,面對氣勢如雷的三殿王,這夜輕歌都能飄飄然的飲茶,三次打斷刑罰,這像是膽子小得會被嚇到的人?
輕歌嘆息,道:「軒轅世子,這是病,心病,你看不出來的。」
「東方醫師,你來為我看看,這病如何。」輕歌笑道:「軒轅世子,七王妃,這藥王之徒是不會騙人的吧?」
東方破一愣,有種上了賊船的感覺。
東方破平日裡的確不靠譜,但好歹是赫赫有名的醫師,自不會欺騙人。
他坐在輕歌身旁,為輕歌看了看身體,這身體真是棒的很,一點兒病都沒有。
東方破正打算說出自己的結論時,九辭握著梨花酥,肩頭撞了撞東陵鱈:「東陵大兄弟,你看這梨花酥,像不像昨夜的雷?」
「昨夜未曾下雨,好像無雷?」東陵鱈耿直道。
東方破面色一變,立馬起身,朝著七王妃抱拳:「七王妃,夜姑娘得了很嚴重的心病,據我所知,此病,是受之驚嚇造成的。」
七王妃怔住了。
她與軒轅麟來此自有重事,只是未曾想,自己還沒說出話,率先被這廝訛了一筆?
此前七王妃還在七殿王面前笑話雷神好歹是神月都的殿王,竟被一丫頭訛了九百萬元石,真是滑稽。
如今事情落到了自己身上,七王妃才明白其中的棘手困難。
「東方醫師,你確定?」七王妃好脾氣地說道。
東方破再度想要開口,但見九辭咳嗽一聲,抬頭望了望天:「這天不下雨,也不打雷,是怎麼個回事?」
東陵鱈一臉莫名其妙地望著九辭。
「七王妃,在下用在下師父的項上人頭保證,絕無虛言!」東方破就差沒對天發誓了,那等認真嚴肅的模樣,還真不像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