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容墨突然一伸手。
千聿蘇只感覺手腕處一緊,還不待她掙扎,就整個人被拽到了床上。
腰間立馬被一雙有力的臂膀抱緊。
千聿蘇一驚,想要反抗儼然已經來不及了。
她背對著君容墨。
稱身說道:「鬆開我,滾回你的皇子府睡去!」
「不可能!」
身後那人的回答有些無賴,但卻異常肯定。
千聿蘇一時間氣急。
說道:「那你鬆開我!」
「不可能!」
君容墨的聲音有些低低的,還帶著一些疲憊。
他這幾日每每一想睡覺,心中腦中都是這個小丫頭。
攪得他睡不安生。
如今人就在身邊,懷中是溫香軟玉,可比他自己一個人冷冰冰的睡著舒服多了。
他怎麼可能會放手?
「要閒的無聊的話麻煩你去找別人!別來煩我!」
千聿蘇心中氣悶。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每每這人在的時候,她就會感覺心中異常的彆扭。
話落。
千聿蘇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腰間的手明顯的緊了緊。
而且身後的人身子也有些冷,他似乎.......
不高興了......
君容墨的眼睛眯了眯,說道:「我若是想找別人還不容易,千聿蘇,你要裝傻到什麼時候?」
聞言。
千聿蘇的身子明顯的僵了一下。
「你說什麼?」
千聿蘇皺眉,聲音也有些冷淡了下來了。
君容墨眼角的冰寒也加劇了一些。
說道:「千聿蘇,哪怕是石頭的心也該化一些了吧!」
千聿蘇心中一緊。
她有些不敢相信......
高傲如廝的君容墨,會對自己.....
而且,她本來就是石頭心腸。
前世。
別人不敢執行的任務,她身為國安局的高級上將,自然不能推脫。
她訓練自己心狠。
訓練自己不能輕易相信一個人,除了朝夕相處的戰友,她不敢輕信任何一個人......
一次一次在任務中的鍛煉,一次一次的與人交際,她就善於給自己蒙上一層偽裝。
一層看不透的偽裝......
.......
「對,我是石頭心腸,所以你若是覺得受不了,門口就在那裡,你可以自行離開!」
千聿蘇的聲音透著淡漠疏離。
見此,君容墨的眉頭頓時蹙起。
他心中著實氣怒。
這個女人真的是鐵石心腸。
就算他之前暗示的不明顯,可是相處這麼久了,卻總是感覺她一直將自己當做外人一般......
「千聿蘇,我現在倒真想敲開你的腦袋,看看是什麼做的!」
君容墨涼涼的說道。
可是縱然是這麼說,但是抱著她的胳臂依舊沒有收緊。
千聿蘇眉眼淡淡。
說道:「你君容墨的心中怎麼可能裝下哪個人?如此比起來,我和你這個冷眼旁觀,看著太子和一眾大臣斗得水深火熱的七殿下來比,算作是差太多了!」
話落。
千聿蘇便閉上了眼睛。
她明顯的能感覺到身後的人的氣息變得更冷了一分。
他氣質本就偏寒,雖然腿疾是假的,但是身上頑疾卻是真的。
千聿蘇感覺身後那人釋放出的感覺似是要把她凍傷一般。
......
就在兩人都一時相對無言的時候。
身後的人突然冷哼了一聲。
說道:「你不必激我,這點耐性我還是有的。睡覺。」
說罷。
君容墨也不等千聿蘇再說什麼。
就徑自抱著她,閉上了眼睛。
千聿蘇皺眉。
動了動身子,說道:「鬆開我,要睡你自己睡!」
君容墨皺了皺眉,眼底閃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