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請求道。
元側妃雖然把寧美人帶走了,懲罰上卻大有商榷,罰跪佛堂一夜,抄佛經三卷,再罰了半年的月例銀子,杖責了她身邊兩個據說挑唆她的丫頭各二十大板,至於寧美人本身,可沒受什麼皮肉之苦。
即便那跪佛堂的一夜,其實她在那佛堂里究竟是跪還是沒跪、跪了多久,誰也不知。
而據碧染那丫頭去打聽了來的消息,是寧美人壓根就沒有跪,而是在佛堂里錦被香枕的睡了一夜。
又說那佛經根本也不是她抄的,而是寧萱齋的丫頭代筆。就算是打在寧萱齋兩個丫頭身上的板子,也因為寧美人使了銀子,不過是高高抬起、輕輕落下,根本沒有傷筋動骨,休養幾天照樣活蹦亂跳……
碧染一臉的義憤填膺說著這些打聽來的消息,明里暗裡還百般的攛掇徐初盈去找她質問。
徐初盈如何不知碧染打的什麼主意?冷冷瞅了她一眼喝命退下,一個字都沒搭理她。
元側妃和寧美人敢這麼做,肯定不會再明面上留下什麼把柄,她去質問不過平添一場鬧劇罷了!
再說了,寧美人受罰不受罰她也不是那麼在乎,畢竟她又沒有什麼損失。
只要她再不敢輕易來招惹自己,目的就算達到了!
元太妃聽了寧美人的請求,看了徐初盈一眼,想了想,點頭淡淡道:「難得你有這份心意,既如此,便一同留下吧!旁的人就不必再留了,不然反鬧得王爺不得清淨!都散了吧!」
「是,謝太妃恩典!」寧美人眼睛一亮,喜滋滋的謝恩。起身的時候順便得意的瞟了徐初盈一眼,見徐初盈眉眼神情淡淡,不由暗自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