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這個地方完全是拜那個人所賜。
走入房間,那些痛苦的記憶,又浮現在眼前,想甩開都難。
儀檬疼痛的視線掃了一眼房間,房間還是她們三個人上次住的一樣,沒有改變多少,客棧的掌柜剛才說,這間房最後走的那位客人一下子交付了幾十年的租金。
幾十年?呵呵,為什麼他一直干離譜的事情?不是一口氣砸下五千兩包了小食街的餛燉攤子,就是暴力強吻她,現在……還一下子交付幾十年的租金?
他租下了,卻沒有再繼續住,他到底要幹什麼?
他一個琴師,哪來那麼多的錢?
儘管覺得南慕離很荒唐又神秘,可一想到他對自己做過的事,儀檬就恨得不行。
找了幾天,也沒有找到寧寒,儀檬和方華不得不原路返回帝都。
&麼?他們都出去找我和小寒了?」
一路風塵僕僕快馬加鞭趕回到帝都,不但寧寒還沒有回來,連父子倆和丫鬟幾個都出去找小寒和她了。
儀檬越想越生氣,「爹他們怎麼回事啊,不是說等我回來找不到人再想辦法嗎?」
南明遠安慰道:「苓兒,你別急,我已經讓阿冷帶我王府的人出去找小寒了,你爹他們也說,如果實在找不到就回來,不會盲目地找下去的。」
儀檬長長嘆了一口氣,她感覺再心煩意亂不過就是現在了,「怎麼就不能太平點呢,老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想那麼多,還有我呢,你先回房休息,其他的事我來處理。」南明遠揉揉儀檬的髮絲,輕聲說。
儀檬確實也感覺到身心疲憊不堪,回房一躺下,一秒就睡著了。
一連等了好幾天,不但王府的人沒送好消息回來,其一個人也不見。
儀檬等不了了,和方華又出門找人,並囑咐南明遠好好打理藝樓。
只是儀檬才離開半天,寧峰就一個人回來了。
南明遠倒了一杯茶,遞給坐在他對面一臉憂愁的寧峰,「伯父,人還沒找到嗎?」
&寧峰深深一嘆,愁眉苦臉道。「一個也找不到,一點消息也沒有。」
南明遠低眸想了想,似乎經過慎重考慮後才對寧峰說:「伯父,苓兒回來過,不過上午就急著出去了,我攔也攔不住她。不過伯父放心,大家都沒事的,我派出那麼多我王府的人,應該不會有事。」
寧峰歉意道:「王爺,這些日子你又是幫苓兒打理藝樓,又是派人去找小寒,麻煩你太多了。」
南明遠笑了笑,眼底的假意是寧峰捕捉不到的,「伯父千萬別這麼說,明遠這麼做,也都是因為苓兒。」
&寧峰又是一嘆,「可苦了苓兒天天遭這樣的罪。」這時,他語重心長道:「明遠呀,小寒恐怕是凶多吉少了,我們不會放棄找他,倒是你和苓兒的婚事,也不能再拖了,外頭不知有多少人在議論你們,為了你們的聲譽著想,能儘快成婚,是最好不過的。」
南明遠輕輕一笑,「這也是明遠想說的,能儘快娶到苓兒,一直是我夢寐以求的事情。」
寧峰哈哈一笑,難得臉上的憂愁之色散了許多,「好,好,有你這番話,伯父就放心多了。」
&父,您外出了也好些天了,一定累壞了吧,早點休息。」
&好,我先回房眯會,有好消息送回來,立馬叫醒我。」
&的。」
目送寧峰走上二樓,南明遠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直到一張臉完全沉了下來。
不知睡了多久,一個噩夢把寧峰給驚醒了。
緩過來後,他看看窗外的天色,這都已經月上中天了。
肚子突然咕嚕叫了聲,他摸摸腹部,然後下榻穿鞋,披了件外衣就走出了房間。
剛走出房間,本來要下樓的,卻發現這麼晚了樓下還有有人。
舞台前的一張桌子邊,坐著兩個人,正在交流著什麼。
藉助樓下的燈光,寧峰看的很清楚,一個南明遠,還有一個……那不是他寧家的債主秋無葉嗎?秋無葉怎麼會在這裡?
秋無葉很恭敬地對南明遠說:「主人,事情都搞定了,嵐苓小姐錢莊的錢,加上藝樓賺的,以及李老闆那三百萬和寧家的幾百萬和那批黃金,足足有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