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麻戴孝送走了他,此為不去,唯有通姦一罪不受此限制,父親要休妻,只能以這條罪名。」
皇后絲毫不為所動,神色冰冷地道:「那又如何?莫非你拒絕上花轎,你父親便不會休了你母親嗎?」
子安愧疚地道:「今日臣女不得已當著這麼多皇公大臣的面,揭穿父親有心以此休妻,眾人已知曉,他便必定不敢再犯,就算休妻,也會以其他的方式,這也是臣女唯一可以讓母親活下去的辦法,因為,一旦以通姦之罪被休出門去,母親也決計活不成了。」
梁王大怒,「你竟然利用本王?不管怎麼說,都是死罪!」
子安抬起頭,睫毛已經染了淚,嘴唇輕顫,一張傷痕滿布的臉悽然,「殿下,對不住,其實我一直都想跟您說清楚一件事情,但是,我沒有辦法見到您,父親也決計不會跟您說的,也因為這件事情,我才拒絕上花轎的。」
梁王怔了一下,「什麼事情?」
子安眼角的淚水終於滑落,全身像是無法自擬般顫抖,顯得絕望不已,「我身體虛寒,不能生育,試問,我怎敢以不育之身嫁給梁王殿下?您是天潢貴胄,我……只是被人踩在腳底的塵埃。」
「什麼?」皇后終於按捺不住怒氣,「他竟敢這樣欺瞞本宮?」
以不育之女嫁給當朝王爺,就是給他一千個膽子他都不敢,除非,他知道一些什麼,皇后眼底閃過一絲殺機。
梁王也是渾身一顫,面容陡然煞白,死死地盯著子安,像是在探究說的是真話還是另有所指。
「來啊,傳御醫!」梁王震怒,竟像瘋了般的大喊起來。
子安心中一慌,不知道梁王為何會忽然變得這樣癲狂,雖然,傳御醫過來在她預料之中,可梁王不應該會這樣震怒啊,畢竟,今日自己拒絕上花轎,如此羞辱他的面子,他都沒有當場發難,如今皇后娘娘在此,攝政王在此,他為什麼會忽然變了模樣?
妃醫天下夏子安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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