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期待,結果期待了半天,只見他從貼身口袋裡掏出個套套來!
「你個死渣渣!我都這樣了,你還想這些亂七八糟。無恥、夏流、禽……」
罵到一半陳芊靈不罵了,此時她的眼睛已經瞪到了極致,不可思議的看著邢天手中的套套。
其實她並沒有那裡是什麼,但是她聞到了那一縷令他魂寄牽夢系的暗香。
稍一愣怔,陳大小姐啥症狀都沒了,呼的一下子坐起,劈手就把套套搶了過來。
「芝蘭娜?!」她難以置信的看著邢天。
天哥笑得那叫一個風騷銀盪。
「哪來的?你……這是怎麼回事?!咳,咳。」陳芊靈怒視著邢天,看那架勢如果不能給她一個滿意的解釋,她會毫不猶豫把邢天撕成碎片。
「別急嗎,老婆,你看又咳咳了。」邢天笑眉笑眼的就是不說。
「說!」陳芊靈出手如電,小手一把擰住了邢天的耳朵。
「哎喲~,你放開,我說,我說。」
「快說!」
「我說還不行嗎,謀殺親夫呢,好好,我說,我說。」
接著邢天把自己救下這半試管香液的情況大體複述了一遍。
陳芊靈聽得眼淚嘩嘩的,把邢天那隻受傷的右手放在自己臉上輕輕的摩挲著。
恩愛戲碼秀過之後,陳芊靈抹抹眼睛問道:「那你當初為什麼不說呢?而且還多此一舉把保險柜扔下來。是不是你發現了什麼?」
邢天循循善誘的說道:「我老婆就是聰明。現在貌似一切水落石出,做案人有了,幕後主使也揪出來了。但我覺得並沒有這麼簡單。」
「首先顧城那個王八蛋雖然很敗類,但今天這事兒好像真不是他幹的。以我國安局特別小隊長的經驗,我覺得他在警察局內暴跳如雷不像是裝得的。」
陳芊靈也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還有,雖然這顧城腦袋裡全是大糞,但他得腦殘到啥樣,才能連這麼明顯的線索都想不到呢。我覺得真正的幕後黑手另有其人,他也沒想這麼做就能把顧城坑進去,他這樣作無非就是想噁心顧城一把。」
「最主要的是,我覺得這件事絕不是這麼簡單的。在公司內部肯定還有對方的人。我這麼做無非就是造成一種假象,讓敵人覺得我們徹底失去了芝蘭娜,公司很可能就此一蹶不振。而且我覺得你病倒正好是個契機,我們可以這樣,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