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的。
邢天呵呵一笑,順手把旁邊那個一隻手大的流忙兔布偶拿過來了。
墨鏡男還沒等明白邢天拿布偶做什麼呢,就見邢天把流忙兔布偶往墨鏡男左肋處一放,然後用五連發頂住布偶。接著一聲悶響,再看墨鏡男悶吼一聲,應聲倒地。
「你當老子說話是放屁呢,說,誰派你們來的?」
說話的同時,笑嘻嘻的邢天又把吸在牆上的米老鼠布偶摘下來了。
這回墨鏡男真的怕了。
這一槍雖然不致命,但怎麼說也是槍傷呀,時間長了失血過多一樣危險。
最讓他感到可怕的還是邢天的手法。
就地取材,隨手拿過個布偶就能當消聲器。剛才那一槍,聽著沒比放屁聲音大多少。任誰也不知道這屋剛剛有人開過槍。
這一看就是比他們高好幾層樓的狠人,絕對是殺人於無形的國際級選手。
「說,誰派你來的。」邢天臉上的神態放鬆極了,認真的把米老鼠擺在了墨鏡男的大腿上。
「是杜少派我們來的。」這回墨鏡男回答的那叫一個利索。
「哪個杜少?」
「杜思明。」
「早說不就完了嗎,可惜了的流忙兔。」說著話隨手一擰,五連發的槍管變麻花了。
除了被邢天揍昏迷的黃毛,其實幾人立刻凌亂了,邢天在他們心目中瞬間又高了幾層樓。
邢天蹲下來,手中不知什麼時候多了個小瓶,裡面是黃澄澄的液體。
「是要這個嗎?」沒了墨鏡的墨鏡男如夢方醒的點點頭。
邢天拍拍他的臉,呵呵一笑說道:「哥也不為難你,把這個給杜思明捎回去。另外哥再給你一個裝逼的機會,你就說經過一番生死搏鬥,你終於艱難完成了任務,懂?」
「懂,懂。」沒了墨鏡的墨鏡男忙不迭的點著頭。
交待完一切,邢天推門揚長而去。
等別克都發動起來了,屋裡幾個人才醒過味來,在送墨鏡男去醫院的途中,身為大哥的墨鏡男還在那不忘感慨呢。
「看到沒,這就是傳奇級的水準。不光武力值高,而且還會做人。知道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真是學無止境,活到老學到老呀,我仿佛離流忙的奧義更近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