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國師滾邊去
&驚羽!你能不能管好你養的這些小貓小狗,你明知我對動物的皮毛過敏,還任由它們四處亂跑,你安的什麼心?」
一聲高昂夾雜著點點怒意的女子聲音響徹庭院,吵醒了正臥在藤椅上小憩的人。
蘇驚羽睜眼,望著對面快步而來的淺黃色身影,迎視著對方慍怒的目光,她抬手托著下頜,嘖嘖嘆息,「你對動物皮毛過敏,就不許我養動物,那你還對海鮮過敏呢,難道你還要求全府上下的人都跟著你不吃海鮮麼?這是什麼道理?」
&攪蠻纏。」對面的美人冷哼一聲,「海鮮不會自己跑進我碗裡,但你養的貓狗跑進我的院子裡了,上次就害我的手臂上起了紅點,你敢說你逃得了關係?」
&自己毛病多怪得了誰?我允許你將它們趕出你的院子,已經對你很是公平。」蘇驚羽的語氣不咸不淡,「但,我不允許它們少一根毛。」
她雲淡風輕的口氣,自是惹惱了對面的女子,「豈有此理,我這細嫩的肌膚若是過敏可就是好幾日出不了門,你就不能拿繩子把你養的那些畜生拴好!」
蘇驚羽眼也不抬,「照你的說法,若是你犯錯,也要拿繩子拴你麼?」
&黃衫美人頓時水眸睜大,而後竟笑了,「行,蘇驚羽,你這主人管教不好它們,我不介意替你管教管教,春兒!」
隨著她一聲呼喊,身後不遠的假山後拐出了一名小丫鬟,小丫鬟的右手上正拖著一根麻繩。
蘇驚羽一見那繩子,目光倏然冷凝。
繩子的另一端,正綁著一隻小白狗,粗糲的繩子套在小狗的脖子上,勒的很緊,幾乎快被它白色的皮毛擋住,牽著它的人步伐很快,小狗是被一路拖著脖頸走,四肢也在地上拖行著,口中發出了嗚咽聲。
它的毛髮也有些凌亂和骯髒,她的狗都是十分乾淨的,之所以會這樣,必定是挨了打了reads;。
蘇驚羽毫不猶豫地站起了身,快步走到了那丫鬟跟前,一手拽下她手中的繩子,另一隻手狠狠地掌摑在她的臉頰上——
&不是早已警告過你們,不准動我的狗!」
&驚羽,你敢打我的丫鬟!」一聲嬌喝響起,黃衫美人走至蘇驚羽面前,怒目瞪視,「誰給你的權利打我的人?」
&紫晴,原來你也明白打狗要看主人的道理。」蘇驚羽望著對方不屑嗤笑,「你打我的狗不經我的同意,那為何我打你的狗就要經過你的同意?」
蘇驚羽一句話頓時讓蘇紫晴噎了一下。
然而很快的,蘇紫晴便冷笑道:「人和畜生怎麼能一樣……」
&狗難道不算狗?」蘇驚羽將她的話打斷。
&蘇紫晴望著她,水眸中的怒意忽然間就褪去了,轉而換上了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我只不過是勸你管好你的小貓小狗,你不願就算了,你怎麼還能動手打人……」
這忽然的變臉讓蘇驚羽眯了眯眼。
一瞬間從野蠻的潑婦轉換為楚楚可憐的小白蓮花,必有原因。
而她很快就知道了原因是什麼。
身後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下一刻,一道墨色身影從身側走過,那人身形挺拔,越過了她直接走到對面的蘇紫晴跟前,背對著她,伸手擦拭著蘇紫晴眼角的淚痕,「紫晴莫哭,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麼?」
蘇驚羽懶得看,蹲下身子忙去解開小狗脖子上套著的麻繩。
天殺的,繩子竟然綁的這麼緊,一點兒空隙不留,可真心疼死她了。
這一頭她在心疼著她的狗,另一頭,那墨衣男子也正心疼著她的二妹妹蘇紫晴。
&對動物的皮毛過敏,你知道的,我只不過是來找大姐姐,讓她能體諒著我點,管好她養的小狗,我並沒有要算賬的意思,春兒為了我好,用繩子綁了小狗過來,被大姐姐扇了耳刮子,臉都打腫了。」
軟糯的聲音帶著點兒哭腔,好似受了極大的委屈,是個男子聽了都該心疼了。
蘇紫晴本就生的美麗可人,如出水的芙蓉一般,芙蓉哭泣,當真撩人心弦。
蘇驚羽抬眼瞥了一眼春兒的臉,右邊臉頰上的五指印清晰可見,可算是給蘇紫晴的控訴當了證據了。
&大小姐,紫晴怎麼說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