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義晨和蘇玄歌夜訓將士,讓將士們叫苦連天呢。
歌承信倒是想得極簡單,「直接找王勇來說不就行了嗎?」
「你懂什麼啊,要是這樣以來,王勇在裡面做事不是對我們更加不利嗎?對了,魏珂這個人還暫時沒有暴露吧?」歌紹海在瞪了兒子一眼之後,又突然提起這個叫魏珂的這個人來。
「沒有,蘇玄歌她根本不會想到魏珂也是我們的人。不過,他比起寧宇還要好一些呢。真是可惜了,當時他還是於心心地善良了,要不是他當時手軟了一下,那個蘇義晨早就不在這個世界上了。」歌承信在這個時候,也不覺得自己有過錯,反而覺得蘇義晨沒有死,就是他們的大意,更加覺得是過於善良了。
這要是讓蘇玄歌知曉,定會罵他是一個混蛋,竟然連狗都不如,完全就是禽獸,不對,說他是禽獸還算是侮辱了禽獸而已,禽獸還知道恥辱,而在歌承信這邊卻連恥辱都不知曉,真是比臭雞蛋還要臭得很!
「既然如此,那麼就讓魏珂給咱們寫信,然後以蘇義晨公報私仇為由,就由為父來舉報,並告蘇義晨,這個時候,他要是不死在本丞相手中,那麼本丞相這個歌字就倒過來寫。」歌紹海在經過一番思考之後,這才下定了決心。
在軍營里,魏珂其實早已被蘇玄歌記在心中,不過,因為她覺得這個時機還未到,所以,假裝忘記了魏珂拔劍之事,但是這次唯一沒有受到訓練的人也就是他,也可以說是蘇玄歌提醒過蘇義晨,因此以「為魏珂好」為由,甚至蘇義晨還多次說還要感謝他當時及時拔劍,才讓他沒有死去。
一開始魏珂還覺得比較舒服,畢竟,他是被特殊照顧的一個人,而且還成為蘇義晨的「恩人」,他更加覺得此番做得真是很好呢。
可是在幾天後,他才察覺到不對頭,蘇義晨和蘇玄歌總是每次避開他找人商議,可是當他提出來反對意見時,蘇玄歌就會比劃,「因為你當時我為父親做過事情,我們不能經常訓練你,要不會被人說成我們是恩將仇報了。所以啊,你就好好休息吧。」
也是在這個時候,魏珂突然接收到歌紹海父子二人派人傳來的消息,而這一切自然就被來照顧蘇玄歌的何小靜給看到,不過,她並沒有聲張反而是看到了魏珂的沉默,還有思考。
甚至還悄然跟隨魏珂,親眼看到了他所寫的密信,當魏珂寫完因為天亮了,才加上乏,所以,他也沒有來得及收拾,就去洗漱,而何小靜立馬就把這一事告訴給了蘇玄歌和蘇義晨,還問要不要把魏珂這個人給抓住。
蘇玄歌搖搖頭,「不用,就讓他今天晚上傳送出去,你就當作不知道就行了。還有,一切就是依照昨兒我說過得來做。」
「明白。」何小靜點點頭,隨即就去做事,而魏珂自然不知道自己的事情已經暴露了,因此在洗漱完畢之後,就又回到自己單獨的營帳里,然後把信給封了起來,隨即傳送出去。
當歌紹海接到魏珂讓人傳送的信之後,他並沒有啟封,而是徑直拿著奏本前往皇宮而去,似乎是準備要告蘇義晨呢。
蘇義晨正準備上早朝時,反被蘇玄歌暫時攔在軍營里,「爹爹,不用急,等皇上叫你時,你再去也不遲,還有,你現在不妨以身體有恙為由,暫時避開。」
「可是能行嗎?」蘇義晨作為一個比較老實的人,從未如此做過。
「放心,只有這樣,才能讓歌紹海他們二人覺得這是一個機會,更加覺得這是你故意逃避的。」蘇玄歌鄭重的比劃著。
蘇義晨考慮到女兒的所做之事都是極有理的,因此也算是聽了。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霍公公經過這幾日的休整,自然身體也好了起來,因此再次回到了皇上身邊,因此這聲傳話之音就是他的公鴨子聲音。
「陛下,微臣有本啟奏!」歌紹海先是打量了一下今天上早朝之人,赫然沒有發現蘇義晨,臉上不由露出一抹笑意,隨即就如此說道。
「何事,奏來。」高旭俊點點頭,隨即又皺眉,「今天似乎缺少兩個人啊。」
「回陛下,蘇將軍昨天與微臣所說,他因為正在喝神醫開得藥,因此身子有些不妥當,就給微臣所說了,微臣考慮到他和歌將軍畢竟是受到過戰爭的影響,也就同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