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不止,這下,蘇玄歌真得是要失敗了,到時候,他們可真正是大獲全勝,那麼他們就是可以真正的得到軍權,那麼就是兩利,這一舉動,實在是對他們極有利的。
「歌兒,你怎麼回來了?」當看到蘇玄歌帶著蘇弘才回來時,蘇歌怡和蘇義晨大吃一驚,不由問道。
「我和將士們打賭了,我一定要……」
不等蘇玄歌比劃結束,蘇義晨有些惱怒,「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竟然打賭?你把這當作兒戲了嗎?還有,他們本來就不服氣你,而且拒絕你,你這麼一做,不是把自己放在最糟糕之處嗎?這對你,可是更加的不利啊。」
看到義父如此擔心自己,蘇玄歌笑著再次比劃,「爹爹,不用擔心,我們可以自己找人訓練。」
「找人?!」蘇義晨眨眼,他不明白,找什麼人訓練啊,而且就算家裡的人只有丫鬟和一些奴才,最多的就是管家,甚至是管家婆的,可是這管家和奴才是不能做的,畢竟,他們不能上戰場,而且管家婆是要幫助蘇歌怡的。
「歌兒啊,」蘇玄歌忍不住開口了,「要不,你就自己認輸吧,到時候,就向皇上認一個錯,也許皇上念在你父親的面子上會……」
「不,」蘇玄歌立馬擺手,示意不同意,而且她不會沒有做到就會認輸,這不符合她的本『性』,更加不符合自己的心思,因為她要證明自己的能力。
「為什麼啊?這訓練軍人,可不是好玩的,稍不注意可就不行了。雖然我也懂一些武功,可是女人畢竟不能去前線的,而且女人只能……」
蘇歌怡搖搖頭,「我教你父親,教你,甚至教兒子都是可以的,但是讓我訓練,我也是不成的。你不過是一個小孩子,反悔是不會有人。」
「玄歌先謝過娘的關心,但是玄歌不會認輸的,因為立下軍令狀就不能反悔的,而且對方既然不給自己機會那麼就自己創造機會的。再說了,沒有嘗試過,怎麼會知道未來會不會成功呢?」
「而且我更加明白,這一場賭,是我要羸定了,而且我定會羸得大的勝利。更加要證明,誰說女子不如男?我也研究過熙朝以往的歷史,裡面有介紹過男扮女裝的士兵,替父打仗的。」這個是蘇玄歌依照花木歌來講的。
蘇義晨聽到這時,不由皺眉,竟然覺得這個事情既熟悉又陌生的,熟悉似乎是親耳聽人講過但是一時記不清了是誰講得了,陌生是感覺到這個是不可能的,畢竟女人還有月事一說啊,怎麼會。
「你說什麼?」蘇歌怡不知道,不由問了一聲,「你說女扮男裝,替父打仗?」
「是啊。」蘇玄歌點頭,「而我這次決定是訓練……女兵。」
「噗哧。」蘇玄歌這比劃剛剛結束,她身邊的琪兒就忍不住笑了出來,「小姐,你不是在開玩笑吧,女人豈能當戰士啊,如果能當了,還要男人做什麼?」
「誰說不能啊。再說了,誰會一生下來就會打仗,就會走路呢。就連路,也是一步一步學會的,畢竟,沒有訓練是不會成功的,但是我鑒信,一定能訓練你們的。」蘇玄歌比劃道,眼裡閃耀著自信的光芒。
「歌兒,你這是異想天開吧?這怎麼可能啊?丫鬟們可都是賣身為奴的,豈能變成將士啊,而且將士可是個個有武功在身的,豈能說練就能練成。你看,你在這三年裡,我才把你訓練成這個樣子,可是你一個月里能訓練成嗎?」
蘇歌怡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搖搖頭,再次勸說道,「依我看,你也只有認……」
「娘,」蘇弘才不願意了,「我相信姐姐,姐姐一定能成功的,難道你以為真得當姐姐去當質子,而父親把軍權交出來,咱們就安全嗎?」
被自己的兒子這麼一問,蘇歌怡突然明白了,這一切都是皇帝的猜疑,要不為什麼在得知消息後,而且一點證據都沒有就能把自己的丈夫關進監獄,甚至在出來時,也幾乎沒有說過一句道歉的話,那就是皇帝疑心之大,而且蘇玄歌如果真得認錯,那麼他們的安危就……
想到這時,蘇歌怡一時的怔了,她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而且還把頭轉向了蘇義晨,似乎在確認自己兒子有沒有說錯話。
蘇玄歌急忙拉住蘇弘才的手,搖手,並比劃著,「弘才,你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