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搞的,我讓他來和你溝通溝通,他怎麼能動手呢,你放心我回頭就去說他。」
「不用了,我那些話說的也確實有些重,我不怪三師兄。」
博雅看著千竹嘴角微微揚了揚。
「這樣才對嘛,我們可是師兄弟,曾經一起出生入死的那種,別老因為一些小事而斤斤計較。」
千竹無奈的轉了個身。
「我心情不好,現在不想聽你說教,如果你來也是為了讓雲霄做新主的話,我勸你還是別開口了。」
「你對雲霄有意見?」
千竹突然起身,那個熟悉的聲音來自他的師尊溫良宮。
「對,我就是對他有意見,怎麼了,你也許包庇他不成。」
溫良宮看著千竹,曾經他最寵愛的弟子,如今見面卻連一聲師尊都不願喊他。
「千竹,你太無禮了,有你這樣和師尊說話的嗎?」
千竹搖頭笑了笑。
「他是你們的師尊,可不是我和二師兄的師尊。」
「你還在為當初的事記恨為師。」
「我哪敢記恨你啊,你是誰,蠻古的溫先生,遠古第一人啊,我這種螻蟻連給您提鞋都不配吧。」
博雅有些憤怒的瞪了一眼千竹。
「你越說越過分了啊。」
「沒事,你讓他說。」
溫良宮面色複雜的看著千竹。
「你讓我說我就要說嗎?我們是人,不是你手裡的玩偶,我可是受夠了,那種任人擺布的日子。」
「你覺得我擺布你們了?」
「難道沒有嗎?從來不都是你讓我們做什麼,我們就得去做什麼。」
溫良宮微微點了點頭。
「原來在你們眼中,我是這樣的一個師尊。」
「不是的,師尊不要誤會,千竹只是一時氣憤。」
千竹鄙夷的看了一眼博雅。
「怪不得你喜歡大師兄,你看看,他多聽話啊。」
博雅瞪大瞳孔,他目不轉睛的盯著千竹。
「行了,博雅你先回去吧,我和他單獨談談。」
「諾。」
博雅咬牙切齒的離開,千竹繼續躺在房檐之上,溫良宮在他身邊站了很久,然後坐了下來。
「你恨我,是因為我把央錯逐出了師門?」
「竟然知道你還來問我做什麼?」
「你覺得我膽小怕事,不敢招惹蠻古的各大門派?」
「難道不是嗎?你想辯解什麼?」
溫良宮笑著搖了搖頭。
「我沒什麼好辯解的,我的確是不敢,如果那些門派一起發難,我該如何處置央錯,親手殺了他嗎?」
千竹側頭疑惑的看了一眼溫良宮。
「二師兄從小跟著你,他的為人難道你不了解嗎?你覺得他會故意把四師兄他們害死嗎?」
「我從來沒有說過那是你二師兄的錯。」
「可你那樣做了。」
溫良宮看著月色,他沉默了很久。
「便算做是為師的錯吧,為師向你道歉。」
「你向我道歉做什麼,你該向二師兄道歉。」
千竹無奈的大笑了起來。
「真是可笑,如果我不是西江的君王,你會低頭向我道歉嗎?我高高在上的溫先生。」
溫良宮突然回頭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的千竹。
「西江的君王可以是任何人,你覺得我讓你回天都,就因為你是西江的君王嗎?」
「難道不是嗎?」
溫良宮滿眼失望的看著千竹,他的那個神情中夾雜了太多的情感,是數百年的付出化為心寒,是等待了許久的期望化為了烏有。
「如果你是這樣覺得的,那便離開吧,我是對不起央錯,但對你,我從未虧欠過什麼。」
說完溫良宮起身離去,千竹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突然眼角落下了一些淚。
「師尊!」
千竹緊緊握著手裡的拳頭,這兩個沉重的字在心頭縈繞了很久,但千竹始終沒有說出口。他不知道自己為何如此痛恨眼前這個給了他一切的男人,只是心中充滿了愧疚,在某一刻他仿佛變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