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滅口。
早就懷疑太子,只有他在刺客之中行走,如無人之境。
心想:「太子,你為了登上帝位,也太著急了,連自己父王也敢殺害,這次是你咎由自取。」
趙承允嫌正王太過忍讓,道:「正王哥哥。」
趙承乾道:「好了,先回去看看父王。」起身朝宮中趕去。
宮中早就亂成一團,皇帝遇刺,何等驚天大事,太醫,宮娥,太監,全都忙出忙進。
趙承乾來到正華宮,見皇帝躺在龍床上,眼睛發呆,臉色煞白。
太醫在診脈,孫德林,陳國忠,再旁守著。
趙承乾輕輕走到進前,等待太醫診治結果。
「刺客可曾有活口?」皇帝問道。
趙承乾拱手道:「這幫亡命徒看難逃活命,剩下的全部咬舌自盡。」
「父王……」趙承允剛想把事情真相說出來。
趙承乾狠狠瞪了他一眼。
嚇得平王趙承允沒敢說下去。
太醫把完脈,輕輕把皇帝的手放在被子裡,這才拱手向正王稟報,道:「皇上只是驚嚇過度,臣開一副安神藥,幾日便可恢復。」
趙承乾道:「有勞王太醫。」
王太醫行禮道:「臣這就下去抓藥。」說完退了幾步,轉身出去。
「你們都退下。」皇帝眼睛看著天花板。
孫德林趕緊招呼其他人離開。
「乾兒。」皇帝又道。
眾人都退下。
房間只留下趙承乾。
趙承乾來到皇帝身邊,道:「父王。」
皇帝要做起來。
趙承乾急忙扶住他,拿起枕頭墊在皇帝身後,讓他靠住,道:「父王,都是兒臣做事不周,讓父王受驚了。」
皇帝深深嘆了口氣,道:「我本以為身體健康,想讓你輕鬆幾年,看來朕錯了,太子已經等不及了。」
趙承乾一驚,原來父王也懷疑到太子身上,自己不能說什麼,這樣把太子害死,道:「父王,太子哥哥不會這麼做的。」
「這個畜生,除了他誰敢在宮門外刺殺朕,都是受了劉妃教唆,太子才走到今天地步,劉妃是想當太后了。」
趙承乾見事情瞞不住了,看來父王的眼睛不揉沙子,一切聽皇帝的,自己也不想讓太子死,必定兄弟一場。
跪下拱手道:「父王,太子怎麼說,都是您的兒子,父王就網開一面。」
「他差點把朕和幾個兒子,全部誅絕,這種冷血畜生,朕不會放過他。」皇帝越說越氣。
趙承乾不想看到父子反目,兄弟相殘,跪在地上道:「父王,大哥也是一時糊塗,看在他喪母之痛,就裝作什麼也不知,兒臣相信,大哥日後一定會改好。」
皇帝也痛徹心扉,虎毒不食子,怎麼說他也是自己的親生兒子。
自己今天做的也對不起他,為了自己,竟然把劉妃當做擋箭牌。
相信沒有劉妃教唆,趙承諾也許會改好。
「乾兒朕希望你們兄弟,同心協力把大晉國治理好。」皇帝老淚縱橫。
趙承乾跪下道:「父王放心,我一定全力輔佐太子。」
皇帝扶住他,摸摸頭,拍拍他的肩膀,道:「乾兒,父王委屈你了。」
趙承乾突然發現皇帝,今天一反常態,以前都是嚴詞厲色,今天變得如此和藹可親,這正是自己想要的。
什麼都比不過親情在一起的快樂。
哭的趙承乾兩肩直抖。
皇帝道:「朕允許你今晚去看看你母后,給她帶些她最愛吃的玉雪糕。」
趙承乾從小到大,見嫻妃次數,掰著手指頭數都數的過來。
聽到有門響動聲,趙承乾這才站起來,偷偷擦去臉上的淚水。
孫德林端著藥進來,道:「皇上該吃藥了。」
皇帝一咧嘴,搖搖手道:「每天都吃藥,朕不想喝。」
「這是鎮驚安神的藥。」孫德林道。
「怎麼,朕這點小事就被嚇到了,想當年朕也征戰沙場,什麼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