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你是怎麼誘哄莫燃的?混蛋!誰讓你碰她的!」
白矖這才看了看柳洋,視線在鬼王身上略過,慢慢道:「我可是莫燃的男朋友,還需要用什麼下三濫的手段?我們兩情相悅,到如今也是順其自然而已。」
白矖說的簡單,可對於在場的人來說都是字字珠璣,留下來的人,有一個算一個,都是聰明人,也不用裝那個糊塗,他們對莫燃的想法,莫燃也許都不知道,可有句話說得好,只有女人才能一眼看出哪個女人不是什麼好東西,男人亦如是。
白矖坦坦蕩蕩的面對一眾虎視眈眈的情敵,莫燃拒絕了那麼多人,唯獨接受了白矖一個,這可不是兩情相悅嗎?
本以為莫燃也只是隨便找了一個擋箭牌而已,可現在人家床單都滾了!白矖帶著那個印記趾高氣昂的就出來炫耀了,這不得把一幫連湯都沒得喝的男人們氣的七竅生煙嗎?
白矖也伸手摸了摸自己眉骨的地方,那裡的確有一小片柔軟的鱗片,這算是一個印記,一個霊在和他的主人結合之後,身上就會留下這種印記,只是多數霊會覺得那是一種恥辱,會選擇讓印記出現在外人看不到的地方。
可對於白矖來說,他也許恨不得昭告天下,他和莫燃的關係,所以那印記出現在臉上也就不意外了。
柳洋忽然翻過了桌子,氣勢洶洶的踢腿過來,白矖輕輕鬆鬆的一擋,這兩人先打上了,從桌子上打到了院子裡,從赤手空拳到各自拿了兵器,眼看就要上演全武行了,可沒有一個人上去阻止的,反倒是有人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指指點點。
「嘁,柳洋不是雷鵬嗎?正好克制蛇類的白矖,怎麼反倒處處被壓制?他剛剛跟莫燃同房,力量應該有所收縮,就這樣都贏不了,怪不得莫燃選的是那條蛇。」
不用看,這麼毒舌的人一定是離火,有了他這一番『鼓勵』,柳洋那邊打的更賣力了。
「太吵了,莫燃昨晚沒休息好,怕是會吵醒她。」江潮淡淡的說道。
話音剛落,卻見鬼王一揮手,在院子裡設下了一個結界,徹底把這裡隔絕了。
這時,卻見江潮朝著打鬥的兩人走了過去,鬼醫伸手攔了一下,其他人打傷打殘都沒關係,可江潮不行。
莫燃對江潮的感情有點特殊,說起來更像是護犢子,別人可以有好有壞,可在莫燃那,江潮什麼都是好的,要是一會莫燃見到鼻青臉腫的江潮,誰知道會不會發飆。
江潮卻道:「吸收了那顆晶石之後修為變化也不小,我還不曾試試身手,今天正好切磋一下了。」
鬼醫這才放行。
江潮以前用得是劍,可後來不練聽潮劍了,連劍也不拿了,現在過招最多也就是用一把扇子,不過江潮修習的是詛咒之術,不善近戰,柳洋和白矖打的難分難解,正好江潮在周圍掠陣,在周圍打下一個又一個禁制。
「束!」
「疾!」
「纏!」
「頓!」
……
「休!」
白矖的修為和力量都遠高於柳洋和江潮,可就像離火說的,柳洋是雷鵬,在妖獸先天上對白矖有一定的克制,再加上白矖為了不讓莫燃受傷,同房之前就封印了一部分力量。
而此時,江潮的詛咒之術處處牽制白矖,加持柳洋,竟然讓柳洋和江潮漸漸占了上風!
來來回回也不知道多久,江潮先撤出了打鬥,他揮了揮扇子,「果然自如多了。」好像這一通以多欺少完全是切磋一般。
柳洋和白矖也忽然分開,兩人都站的筆直,跟沒事人似的,可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著實有點煞風景,要知道打鬥的過程中,兩人逮著機會就往臉上招呼了……
又過了許久,眼看太陽都掛在頭頂了,可青從廚房探出頭來,弱弱的問了一句,「可以開飯了嗎?」
一眾男人們這才有點反應。
「唉……」唐燼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在感慨些什麼,一揮手,白色的、仿佛水晶一般的能量飛快的籠罩在了被之前的打鬥弄的一片狼藉的院子,所過之處被摧殘的花草全部復甦,甚至開的更好。
白矖正要去叫莫燃起床,可剛走沒幾步就看到莫燃自己來了。
莫燃醒來之後發現房間裡就剩她一個人了